清晨,燦爛的陽光透過小軒窗灑落進來,在光潔的地板上剪輯出夢幻般的格子花,床/榻上,凝蓉夫人率先睜開了眼睛。
俏臉紅潤,眉梢眼角都掛著十足的滿足色彩,她動了動身子,尋了個舒服的位置趴在吳啟哲的xiong膛上,白嫩的手指在那結(jié)實的xiong膛上輕輕的畫著圈圈,十足的小女人姿態(tài)。
微微抬頭,映入眼簾的并不是完顏藏的面孔,那是一張完全陌生的面孔,俊朗到挑不出絲毫瑕疵的面孔,她并沒有表現(xiàn)的太過震驚,因為在昨天晚上兩人發(fā)生關(guān)/系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知道面前的人絕不會是自己那死鬼丈夫。
對方微閉著雙眼,似乎還在沉睡,她仔細打量著面前的男人,非但沒有生氣,反而還生出了一絲欣喜,女人天生就臣服與強者,不然她昨晚也不會和這個陌生的男人成就好事,但如果對方生的俊朗帥氣自然讓她更加滿意。
想起昨天晚上自己配合著丈夫以外的男人做那荒唐事,她到現(xiàn)在都覺得刺/激,還有那份快樂,是宗帥和完顏藏都不能給予她的,她有種身心都被征服的感覺。
她歷來都不認(rèn)為自己會迷戀與男女之事,但昨天夜里她卻徹底的淪/陷了。
被擺出各種羞人的zi勢不說,還說了好些平常羞于啟齒的話。
面前的男人時而溫柔,時而霸道,她根本就反抗不了,最后也就只能聽之任之了。
她細/膩白/皙的手指輕輕的劃過對方的臉龐,露出小女人般的甜甜笑容,少不更事的她曾經(jīng)喜歡的男人是宗帥,但她早就被對方傷透了心。
面前的這個和自己發(fā)生過關(guān)/系的熟悉而又陌生的男人,看上去就很年輕,她輕yao著紅唇,不知為什么,她竟然還有一種占了便宜的感覺。
就因為他年輕嘛?想到面前的男人可能比阿政都大不了幾歲,她心里不禁泛起一陣異樣的情緒。
這個男人的強勢她見到了,這個男人在某方面的能力她也/親/身/感受了,她到現(xiàn)在都還身子疲軟呢!而他的真面目也被自己見到了,說實話,她真的一點都討厭不起來。
要說唯一擔(dān)心就是阿政,她不知道面前的男人帶著何種目的來冒充完顏藏,又會怎么處置她們母子倆,這是她擔(dān)心的。
不過一想到他和自己這般關(guān)系,怎么也得念著她的好吧,自己昨天夜里可是有盡心伺候他呢,那般事情都為他做了。
想到這里又是一陣俏臉發(fā)燙,不管是宗帥還是完顏藏都沒享/受過那樣的待遇呢,面前的壞家伙,卻全部都被他得逞了。
凝蓉雙手欺霜賽雪的手臂抱緊身旁的男子,她不是沒想過反抗,但她知道自己根本反抗不了,她親眼看到對方喝下自己加了洛神淚的酒,卻沒有絲毫中毒的跡象,這已經(jīng)是她所能用的上的最厲害的手段了,但卻絲毫沒有效果。
至于她的幻術(shù)“曇花一現(xiàn)”,就不丟那個人了,澹臺真人的金瞳幻術(shù)可是響徹整個江湖的,雖然她有自信自己的“曇花一現(xiàn)”不輸給金瞳幻術(shù)。
但她親眼見過面前的男人和澹臺真人交手,對方的金瞳幻術(shù)似乎完全失去了效果一般,頃刻間就被他破解了,或者說他根本就沒有中招。
自己要真的用了“曇花一現(xiàn)”,又有幾成把握擊敗對方呢?只怕是一成都沒有吧!最后反而會遷怒對方,從而導(dǎo)致對自己和阿政不利。
如此這般,身為一個女人又能用什么來保護自己呢?也就只能是自己的身體和美貌了,雖然這些年身居高位,她更是堂堂的御龍堡夫人,已經(jīng)太久沒有用美/色取悅一個男人了!
但這根本難不倒她,女人似乎天生就有這方面的本事,更何況是長袖善舞,有著一顆七竅玲瓏心的她。
雖然她到現(xiàn)在都還不清楚對方偽裝成完顏藏的目的,但她想來無非就是為了權(quán)利而已,男人嘛,又有幾個不喜歡權(quán)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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