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怎么會無緣無故的到你家來呢?”秋律問出了大家心中的疑問。
“她說,我娘長的像她已經(jīng)過世的娘。”曲楠看了眼母親,又指著自己說道:“而我像她的哥哥,于是我娘就收留了她?!?br/>
“后來她說,她想嫁給我?!鼻皖^說道。
“這什么亂七八糟的?!贝阂綦p手抱在xiong前,不客氣道:“她說想嫁你就敢娶,你就不怕害了她呀!”
曲楠激動道:“我的心里只有沛兒,我不想續(xù)弦,可是.....”他話到這里卻止住了。
坐在遠(yuǎn)處桌上的鶴以杉不解道:“就算你要娶這個阿娣也沒必要非得擺一場喜酒啊,生米煮成熟飯不就相當(dāng)于娶了嗎,走那個形式干嘛呀,真是的?!?br/>
這時邱婆婆在曲楠的幫助下緩緩起身,開口道:“你們年輕人以為結(jié)婚是什么,是兒戲?”
“你別激動啊?!笨粗衿牌徘榫w激動,鶴以杉連忙安慰道。
“不擺酒,不行禮,名不正言不順,怎么能叫結(jié)婚呢...咳咳。”這也是邱婆婆心中堅持要辦婚禮的原因。
“唉?!鼻衿牌畔肫鹱约毫硪粋€兒媳也被搶走了,又不禁感嘆道:“都是我這個老婆子的錯,是我逼著阿楠再娶阿娣的,我只想給老曲家留個后啊....”說道這里邱婆婆忍不住低聲啜泣起來。
眾人一聽,也都覺得情有可原,這畢竟也是老人家的心愿啊。
“萬萬沒想到又害了阿娣啊..嗚哇。”說道這里邱婆婆不禁“哇”的吐出一大灘鮮血。
“邱婆婆....”看著吐血不止的邱婆婆,大家都不禁生出了惻隱之心。
“都是我造的孽啊!”緩過勁來的邱婆婆再次自責(zé)道。
“娘,你就別在自責(zé)了,這都是那些豬狗不如的畜生造的孽?!鼻獨鈶嵦钼叩?。
“唉...”邱婆婆長嘆一聲,左手顫巍巍的抬了起來,手里還握著一根精致的發(fā)簪。
“娘,這不是你當(dāng)年傳給沛兒的發(fā)簪嗎?”曲楠驚訝的看著母親手里的發(fā)簪。
“這發(fā)簪,是我們曲家祖上傳下來的,是長輩傳給兒女的嫁妝,傳到我這輩已經(jīng)是幾十代人了,它見證了我們祖祖輩輩美滿的婚姻和幸福的生活?!鼻衿牌挪粩嗟哪﹃l(fā)簪,回憶著曾經(jīng)的往事。
“可自從沛兒被搶走,直到后來找到她的尸首也不見此物,我一直以為是被那群畜生掠了去,怎么會在娘這兒?。俊鼻唤獾?。
“是我從山匪手中討回來的?!鼻衿牌啪従徴f道。
“什么,娘你去過戎武山?”曲楠震驚道。
邱婆婆如此一說,不但把兒子曲楠給震驚到了,就是屋子里的其他人人也紛紛感動訝異和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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