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些對于周天陽來說根本沒有任何作用。
周天陽也并非一進門就認出了此人。
若不是此人一副狂妄的態(tài)度,他還不敢認定這人就是趙川安,現(xiàn)如今,眼見此人而今一張臉上的表情越來越猙獰,周天陽不覺微微一笑。
因為此刻,他認定自己這番話沒有對牛彈琴。
對付類似于鐘喬這樣的富家子弟,一般都是問手段的高低,這等人雖然身居高位,可是城府不一定很深,只要能夠贏他們一次,那么下一次,這人在見到你之后,絕不會如之前一樣,內(nèi)心毫無波動。
而對付眼前這類人,則恰恰相反,手段之上高低根本只是治標(biāo)不治本。
正因此,眼下,周天陽則是在攻心。
“其實對于這段往事,你也從沒有向任何人提起過,因為,你到現(xiàn)在還覺得,其實鐘盛對你一直都不錯,之所以不聯(lián)系你了,是因為某種原因,畢竟你為他賣過命,而他也給你了想要的生活,只不過這種生活并沒有多久就結(jié)束了!”
周天陽一口氣說出了這么多,縱然是鐘喬,此刻也不覺愣住。
眼下,她腦子里的疑惑一剎那有如不斷聚集起來的濃云。
方才周陽這小子畏手畏腳的反應(yīng)就已然讓她搞不懂,現(xiàn)如今,這些不知從什么地方弄來的大段的旁白更是讓她頭暈眼花。
不知道其中意思之人對此或許根本沒有半點波動,然則對于一個身處其中,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這一切的人來說,一字一句,有如萬箭穿心。
以至于眼下,此人徹底怒了。
“給我閉嘴!”此人的聲音繼續(xù)提高,近乎嘶吼,與此同時,此人提起一只拳頭沖著周天陽滿速砸來。
然則一個瘸子,而且是一個上了年紀的老瘸子,想要對付周天陽,那只能是癡人說夢。
此人的拳頭眼瞅著和周天陽的額頭只剩下一條胳膊肘的距離,周天陽這才動手。
只見他的右臂一剎那于半空之中劃過一道圓弧,旋即,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以自己的右掌將對方?jīng)_過來的拳頭死死鉗住。
趙川安雖然明面之上不承認,但是心底里,他不得不認,因為眼前這個年紀幾乎比他小一輪的少年一直不落,說出的幾乎全是自己的心聲。
以至于眼下,趙川安此時內(nèi)心極度之惶恐。
他早就聽過傳聞,說是鐘盛現(xiàn)在根本不需要他了,換在之前,因為整個鐘家大體之上,還算是安寧,鐘家之內(nèi),各個利益集團也全然各司其職,不敢造次。
可是現(xiàn)如今,整個鐘家正在經(jīng)歷著一場規(guī)模巨大無比的洗牌。
正是因此,無數(shù)雙眼睛可是死死盯著鐘盛,且露出無比駭人的紅色,也正是因此,鐘盛眼下最為擔(dān)心的莫過于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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