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耀天無非是想要借此等方式將眼前一眾人給震懾住。
他既可以帶著一眾人風生水起,有聲有色,也能夠秋風掃落葉,翻臉不認人。
一眾人明白了這一點,其中一人立刻蹭一聲從卡座上站起來:“鐘總,您放心好了,在座的,哪一個不是借著您的東風起來的,咱們這些人就相當于風箏。風箏的線可都握在您的手里呢!”
這句比喻相當?shù)馁N切。
鐘耀天分外的受用。
一眾坐著的人之中雖然有不少覺得這句話過于諂媚、刺耳的,但是在這等大勢所趨的境地之下,這幫人一個個全都只能選擇隨聲附和。
一眾人很快結束了吹牛打屁。
等一眾人散去,鐘耀天拾起一支煙,重新坐下。
四周,除了心腹之外,只剩下一只煙灰缸。
鐘耀天的雙眸之中,一道道青白色的冷光正在不住的跳動。
突然,他將指頭之間夾著的煙頭按在煙灰缸里。
煙灰缸的底層,被人注了一層清水。
一剎那,呲!
一聲刺耳的聲音騰起,暗淡的光線下,煙頭之上,那個猩紅色的點瞬間消失得一干二凈。
鐘耀天沖著心腹扭過頭。
那人明白鐘耀天這是有事吩咐,立刻將耳朵湊了過去。
鐘耀天在此人的耳邊嘀咕了幾句。
很快的,負責傳話之人立刻離開了這里。
鐘耀天要給鐘薇加點火候。
因為,他從自己的線報之中大致摸清楚了鐘薇這幾天的行程。
臨港市南方。
這里,都是各個派系混雜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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