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子琛的臉色黑了黑,整個人陰氣沉沉的。
“司墨雨,不要仗著你是個女人就可以隨意誣陷別人,我告訴你,我沒有那么好的耐心一次又一次讓你誣陷我。”
這個女人真是不知好歹,昨天晚上把她的好朋友全都接回家,給她們做了晚飯。
晚上讓她睡自己的臥室,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做到了朋友以外的地步。
可是看現(xiàn)在的情況,這個女人并不怎么領(lǐng)自己的情。
司墨雨氣的臉都青了,看著冷子琛冷笑:“我誣陷你?冷子琛,那今天早上的事你怎么解釋?我身上的衣服呢?這個房間里除了你和我之外,你覺得還有第三個人嗎?”
孤男寡女同處一室,而且還是同床共枕,不得不讓人往那方面想。
她以前覺得這個男人還是可以的,戰(zhàn)灝宇結(jié)婚的那天晚上他們都喝醉了酒,所以就算發(fā)生了那樣的事,她也不怎么怪他。
酒精上腦,誰都控制不住自己。
而且那天的事她覺得自己也有錯。
可是昨天晚上,被人脫掉衣服的一幕再次上演了。
這一次,她徹底的炸了。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這個男人做出這么齷齪的事,她實在是忍不下去了。
對待這種齷齪的男人,她也不需要再給他什么臉面了。
冷子琛的眸子陰冷的瞇了瞇:“你的意思是,就因為這個房間里只有我們兩個,所以你就覺得我是個變態(tài)狂,是這樣嗎?”
司墨雨氣憤的揚(yáng)著下巴看著他反問:“那請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冷子琛俯頭看著她憤怒的小臉冷聲反問:“如果我也質(zhì)疑昨天晚上被別人扒了衣服,請問這個房間里只有我們兩個,我是不是也可以認(rèn)定你是個女變態(tài)?”
司墨雨氣到渾身發(fā)抖:“冷子琛,我沒想到你不僅是個齷齪的變態(tài),而且還是個倒打一耙的小人!你算什么男人?敢做不敢當(dāng)。我今天算是看透你了。一會兒等我的朋友們醒了,我會帶她們離開這里,還有,等她們一走,我們就去辦離婚手續(xù)。”
面對這種齷齪的變態(tài)狂,她一分一秒也不想再待下去。
“你想離婚,可以。但是辦離婚手續(xù)之前,你必須要還我一個清白。你的衣服沒有了,憑什么你就認(rèn)定是我做的?我的衣服沒有了,為什么我就不能懷疑是你做的?在這件事情上如果不弄清楚,離婚證我是絕對不會去辦的。”
司墨雨氣憤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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