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少年逐漸過渡向青年的人總是脆弱的,這是人類的天性。
雖然把這詞匯用在五條悟的身上會有一種啼笑皆非的錯位感,但我認(rèn)為這個說法從大方向來看并沒有什么錯誤。
當(dāng)悟知道自己的期待是什么的時候,他也就知道了自己的期待并不能一一實現(xiàn)這一事實,五條悟拒絕接受這種落差,所以他才會這么說。
我是這么分析的。
我嘆了口氣,環(huán)過他的肩膀然后稍微輕拍他的背。耳邊不知道是他得逞的笑還是不滿的輕哼,熱息在頸側(cè)有些癢。
五條悟?qū)ξ叶允欠浅V匾拇嬖凇覐男【褪且赃@樣的立場對待他。
除去「五條修治」自身的價值就是依附于「五條悟」本身這一層原因外,還有一些其他,我很看重的因素。
他是注視著夏終蟬死的神子,是會說出“如果實在不耐煩了我可以幫你殺了他”這樣傲慢宣言的人類。
在當(dāng)時,我拒絕了他隨口提出的替我解決掉禪院直哉的承諾,而在蟬停止哀嚎的瞬間,我看到了一種可能。
「你要是活不下去了,我可以殺了你。」
我想我在等的是這樣的一句話。
所以,我對現(xiàn)在轉(zhuǎn)換立場詢問我意見的五條悟很不滿意。
雖然他用著有些盛氣凌人的口吻說著命令式的句子,但我知道,其實那是二選一的詢問。
如果我拒絕,悟會立刻掐緊我的脖子,但他不會真的扭斷它,而是用容易讓人心軟的語氣哄勸我,說這樣不好,阿治,我覺得這樣對我不好。
如果我答應(yīng),悟會高興地親吻我的嘴角,然后用其他話題將這件事掩蓋過去,之后只要我再提起禪院直哉,他就會站在受害者的角度洋洋得意,責(zé)罰我沒有遵守約定。
五條悟會這么做的,因為這都是我教給他的東西。
準(zhǔn)確的說,這是我之前教給他對付那些暫時還需要活著的人的方法。
“我會殺掉他,所以你記得事先準(zhǔn)備好候選人員——你應(yīng)該這么說。這樣我就沒得選了?!蔽覀?cè)過頭,教給他新的東西,“對想要的結(jié)果再強硬一點吧,悟,不然你會什么也得不到的。”
“我才不要和你一樣嘞?!彼穆曇魫瀽灥赝高^肌理和骨骼的震動傳來,“杰和硝子都說你是個控制狂,是玩人生ゲーム*都會有意識設(shè)計其他玩家的黑心魔鬼,并且再三警告我要是也這么干他們就把我捆起來塞進(jìn)夜蛾辦公室接受愛心教育?!?br/>
我想了想那個場面,覺得有些好笑:“這不是很久之前就出現(xiàn)過的評價了嗎?還是——”
“是禪院直哉說的?!?br/>
“對?!?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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