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行前，楊帆回頭跟石巖說道，“我聽說熊貓跟世創(chuàng)的合作方式了……”

    “噢……”

    石巖提起了聲調(diào)，明顯很感興趣的樣子。他既然做到了寧城市委、書記，對這種說話方式自然一聽就明白，楊帆很明顯的話里有話。

    楊帆神色掙扎了兩下，仿佛考慮該不該說一樣……

    “……”

    石巖見狀就一個感覺，這家伙不進(jìn)官場真是虧了。

    這么一段時間的了解下來，他發(fā)現(xiàn)楊帆不管是官話套話，還是睜眼說瞎話，或者做些表面功夫明顯都很有一套……要知道這才是一個二十歲的家伙！

    還考慮該不該說……你不考慮清楚，你第一句話會說？

    掙扎了半天，楊帆說道，“我不知道熊貓怎么想的，可是跟一個銷售公司合作，還讓銷售公司控制著公司的命脈……”

    “嘖嘖……”

    楊帆嘆了兩聲，就沒多說。

    反正楊帆就是想給熊貓跟世創(chuàng)上點眼藥，以免他們這么肆無忌憚的挖空熊貓。

    做到石巖這個地位，還有什么一句話聽不出來的……或許之前沒往這么方面想，可楊帆這么順口一點，石巖立即就想到了利潤轉(zhuǎn)移的問題！

    楊帆沒多說，石巖也沒多表示，好像就閑聊一般，這么順口說了一句，然后就各自散去。

    回去的路上，因為這段時間啟航要進(jìn)軍手機(jī)的問題，楊帆一直在思考，所以感覺有些勞累也就沒有自己開車，而是讓陳大剛開著，而他則靠著奔馳的靠背上閉目養(yǎng)神，還忍不住按了按太陽穴……

    “哎，公羊到了沒？”

    詹姆斯還是送了楊帆一輛道奇公羊……

    或許在城市內(nèi)部，這車說不上多方便，可是城際之間還是挺舒適的，至少在上面比在奔馳上更能得到休息。

    如今算算時間，楊帆已經(jīng)回國二個月，也應(yīng)該到了。

    “到海關(guān)了！”陳大剛一邊開著車，一邊回答道，“已經(jīng)有人去等著了，應(yīng)該這兩天就能過來?！?br/>
    在車?yán)镩]目養(yǎng)神的楊帆可不知道在自己走后不久，石巖把王力強(qiáng)趙勝都叫到了市委。

    在他們都過來后，由秘書上了茶，之后就把辦公室的門緊閉，石巖招呼兩人坐下，才說道，“今天把你們找過來是因為你們對啟航，或者說是跟楊帆接觸比較多，比較了解他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