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果兒看不下去,準(zhǔn)備出手教訓(xùn)江逸軒的時候,江逸軒突然開口了。
江逸軒望著那些風(fēng)騷的青樓女子們,冷著臉開口道“別白費力氣了,本公子今日前來不是尋花問柳的,而是有一樁買賣想和幾位姑娘談?wù)劇!?br/>
“江公子說笑了,妾身等是青樓女子,做的是皮肉生意,這買賣自然也是上的買賣”
其中一個二十出頭,風(fēng)情萬種的紅衣女子,掩著嘴嬌笑著回應(yīng)江逸軒。
紅衣女子心中是疑惑不解的,不明白江逸軒這位青陽縣首富家的大公子,和她們要談什么買賣?
她們從入了這迎春院的那一天起,她們做的便只能是皮肉生意,除了一身的皮肉之外,還有什么其他的買賣,是她們能做的呢?
江家大公子,真是抬舉她們了!
李果兒在房頂上,聽得一清二楚的,暗暗的壓下心中的疑惑,屏氣凝神的側(cè)著耳朵仔細(xì)傾聽。
她倒是想知道,江逸軒不是來這迎春院尋花問柳的,那是來干什么的?
到煙花之地談買賣,對方還是幾個青樓女子,這還是她頭一回聽說
世上焉有不偷腥的貓,江逸軒一身的好皮相,被內(nèi)里頭卻是個渣男!
下頭的江逸軒,嗤笑一聲,搖晃著手中的折扇,如沐春風(fēng)的開口道“幾位姑娘太過謙虛了,幾位姑娘的本事,江某可是如雷貫耳的,能夠在家父和家弟這父子之間游刃有余的,怎會是尋常的女子呢?”
他得到的消息,他的父親和同父異母的弟弟,可是這幾位迎春院頭牌的入幕之賓!
父子睡同一個女人,這被睡的女人,還能游刃有余的應(yīng)付在身為父子的兩個男人之間,這不是本事是什么呢?
“江大公子此話何意?我等不過是煙花之地的女子,有錢便是爺,其他的一概不知。我們伺候客人,倚門賣笑只是為了謀生”
四個女子,面色齊齊的變了變,膽小的兩個低著頭,膽子大些的兩人則是對視一眼,點了點頭。
依舊是紅衣女子,整理身上的紗衣,坦然的坐在江逸軒的面前,不卑不亢的與其對視。
江逸軒淡笑著,繼續(xù)道“幾位姑娘,難道不想以后榮華富貴,有成群的丫鬟奴仆伺候嗎?迎春院雖好,幾位姑娘如今也正當(dāng)紅,但是以色侍人,色衰而愛弛,此乃恒古不變的道理。
幾位姑娘又是這迎春院的姑娘,只要有錢都能的。
你們總有年老色衰的那一天,若是到了那個時候,無依無靠的,只怕下場會很凄慘?!?br/>
作為生意人,江逸軒敢來這迎春院,自然是事先做了一番調(diào)查的。
迎春院這四朵花,春花,梅花,荷花,翠花,那可是他父親和同父異母的弟弟最喜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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