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經(jīng)協(xié)助過西姜九公主逃跑,但是沒有成功?”蕭景曜盯著冊子上寫的內(nèi)容,冷聲問道。
“是?!蔽鹤炕氐馈?br/>
“西姜國王就命他將功補過,讓他擔任使團的副使,負責送西姜九公主來大夏?”
“是這樣的。”
“西姜國王打的好主意!”蕭景曜冷哼了一聲,把手中的冊子合上,重重拍在御案上。
魏卓低著頭,安靜不語。
蕭景曜接著又道:“朕每次出宮,西姜九公主都能知道,這其中必有蹊蹺,你可有查到是誰在跟西姜九公主聯(lián)系?”
“屬下無能,暫時還沒有查到?!蔽鹤啃念^叫苦,他去追查了這件事,派出去的人也都天天盯著西姜九公主,可就是沒有看到她跟誰聯(lián)系過,也不知道她的消息是從哪兒來的,每次皇上微服出宮,行蹤安排得那么隱蔽,她都能好巧不巧地跟皇上遇見,如果硬要說這個是偶遇的話,連他自己也無法相信啊,何況是皇上。
蕭景曜自然對魏卓的回答很不滿意,斥道:“已經(jīng)這么多天了,還一點兒頭緒都沒有,你是怎么辦事的?”
“屬下會加緊追查的?!蔽鹤恳沧灾约恨k事不利,皇上的行蹤真的事關(guān)重大,牽一發(fā)而動全身,如今只是西姜九公主有蹊蹺,好在她并沒有對皇上做什么,這還不算是最嚴重的的,如果換成是其他要殺皇上的人知道了皇上的行蹤,那就不是砍一兩個人的腦袋那么簡單了,那是要血流成河,尸橫遍野的。他真的不能有絲毫差錯。
“你下去吧?!笔捑瓣渍Z氣不輕不重地道:“朕再給你三天時間,不要再告訴朕你什么都沒有查到!”
任務(wù)很艱巨,魏卓不敢逃避,哪怕前面再難也要闖,他應(yīng)了一聲是,告退出了大殿。
到了外面,被迎面的風一吹,魏卓才察覺到自己的背上出了一層冷汗。
……
過了兩日,沈嘉清出了一趟門,去了張威開的酒坊一趟,表面上是去買酒,進門就問店小二拿最好的酒,店小二去拿了酒來,他嘗了一口又嫌不好,拍著桌子讓店小二叫掌柜的出來。
店小二無法,只能去店后面找掌柜的。
掌柜就是張威,他從店小二那兒得知發(fā)生什么事之后,趕忙趕了出來,陪著笑臉跟沈嘉清道歉,“這位爺,你不要生氣,我家店小二是新來的,不懂事,你要什么酒,跟我到后面去選,保管你滿意?!?br/>
“這還差不多?!鄙蚣吻暹@才消了火氣,跟著張威去了店鋪后面。
張威領(lǐng)著沈嘉清到了廳里坐下,又給沈嘉清上茶,沈嘉清擺手說不用,直接問道:“人手安排妥當沒有?明天就要送去禮賓館?!?br/>
“人已經(jīng)安排好了,王爺放心便是。”
“西姜九公主的底細一定要探查清楚,不能有絲毫疏忽?!鄙蚣吻逵殖林樁凇?br/>
“還有一點兒,就算她暴露了,也不能牽扯到我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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