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旱逢甘露。
他是餓久的狼,她是他唯一的希望。
不該出現(xiàn)在他身上的莽撞和瘋狂,現(xiàn)在卻是名副其實。
她嬌嫩又誘|人,微微皺起的眉,眼角沁出的淚,抓在他肩膀上的指尖,每一樣都極致美好。
夜半時分,偃旗息鼓。被子被踢到床的另一邊,床頭燈暈黃的光芒籠罩在她光|裸的背上勾勒出漂亮的線條。
他心滿意足地抱著人到衛(wèi)生間清洗,她頭腦昏昏沉沉的,瞇著眼睛還沒完全緩過神來,得慢慢適應(yīng)。
很困,但是睡不著。
許翩然睜開眼睛,側(cè)著身體躺著,看著他沉睡時的模樣,指尖從他的眉骨下引,領(lǐng)略的每一處都精致而恰到好處。
一眨眼,就到了凌晨四點鐘,她關(guān)了鬧鐘,躡手躡腳地把搭在她腰間的手臂移走,昨天晚上沒什么感覺的四肢,今早卻既酸又痛。
許翩然皺著眉,到衛(wèi)生間里洗漱,出來后熱了杯牛奶喝了下去,溫?zé)岬囊后w滑過有些不太舒服的喉管,她細(xì)細(xì)的眉頭皺得更緊,慢吞吞地走到沙發(fā)邊上坐著,等著楊湖來接她。
奇怪,不是說男人三十歲往后就走下坡路了嗎?
四點半,楊湖給她打電話讓她下樓,她臨走之前沒叫醒梅鶴清,兩只手拎著箱子下了樓。
楊湖有兩個多月沒見到許翩然,一邊幫許翩然把行李搬到后備箱,一邊念叨著她看起來長肉了。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還問楊湖:“楊姐,我用減肥嗎?”
楊湖在她的臉頰上捏了一把,笑道:“減什么肥減肥,現(xiàn)在這樣就很好?!?br/>
六點鐘,飛機準(zhǔn)時起飛。許翩然昨天晚上沒睡好覺,在接近四個小時的航程里補了一覺,醒來時也快要落地。
也不知道粉絲在哪里得到的消息,她一下了飛機,就看到周圍有很多人舉著牌子,還有人舉著她的照片,翹首期盼,許翩然還是第一次遇見這種陣仗,楊湖可比她淡定多了,拉著她的手就要往前走,她不答應(yīng),還要特意向這群姑娘們鞠個躬,認(rèn)認(rèn)真真地說一聲辛苦了。
因為這件事還耽誤了不少時間,楊湖懶得說她,每個藝人都有自己和喜歡自己的人們的相處方式,許翩然這種,好像還挺少見。
到酒店卸下行李,兩人就去了片場。
工作人員已經(jīng)就位,許翩然在化妝間里看了會兒劇本,劇本上的臺詞每一句都跟刻在她腦海中一樣,只要她想,它們就立刻出現(xiàn)在。
她放平了心態(tài),拍攝狀態(tài)比之前好了很多,就連付導(dǎo)都沒忍住多看了她幾眼,還問她怎么病了一場就忽然開竅了。她笑了笑,只說自己是運氣好,是真的領(lǐng)悟了。
下午一點鐘,太陽正烈,劇組暫時午間休息,她蹲在陰涼處吃盒飯,還沒吃兩口,就被楊湖叫到一邊。
“翩翩,那邊有個姑娘,叫梅棠,這人我記得,去年冬天的時候還找你要過簽名,這次來還是想要簽名,你去看看?”楊湖低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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