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淚沾濕的沈輕的唇……
薄紅,溫熱,柔軟,咸澀,比長久以來,江簫所有臆想中的滋味都要好。
江簫閉著眼,和沈輕的嘴唇緊緊的貼著,呼吸著他的呼吸。
極近的距離,足夠他不顧一切的挑開那人齒關(guān),吸吮更深層的清甜汁液。
蠢蠢欲動的手指隨著狂奏的心跳發(fā)顫,放佛下一秒,他就要剝下他的所有,伏在潔皚的散著竹香的雪嶺上,掠奪盡每一寸馥郁的冰土,然后,徹底潛進那個名叫沈輕的地方,聽他悅耳的呻|吟,做盡人世風月。
可沈輕叫他一聲哥,極其固執(zhí)的這么叫他。
他就是一個犯人,喜歡上了隨時會處刑自己的劊子手,沈輕每一聲挑釁,都讓他心跳如鼓,如臨大敵。
警鈴轟然在大腦深處響起,江簫心臟顫了一顫。
短暫的沖動最終還是被回攏的理智取代,他松開了沈輕,不自覺的抿了下唇,抬頭看他。
沈輕睜開了眼睛,伏在床上俯視著他,一動不動。
“那什么,”江蕭避開和他眼神視線相接,大腦迅速組織著事后語言:“你剛才哭了,我想,我想安慰安慰你?!?br/>
“親嘴安慰?”沈輕冷冷的睨著他,問的很犀利。
他這次很不痛快。
曾經(jīng)被親慣了,這回他一開始明明睜著眼,竟然也沒想著躲開,只知道學著以前的樣子,安靜,沉默,假裝什么都不知道,俯跪在床上閉眼裝死,貪求著這久違的親近感。
他沒想到這回江簫會親在他嘴上。
吻這種東西,親額頭和親嘴,代表的意義不一樣,沈輕不是傻子,他凝眸注視著江簫,目光在眼前人的臉上來回掃視,似是要把這個人看透。
“這個見效快?!苯崗娜荽鹆司?,面色冷酷,內(nèi)心卻恨不得啪啪給自己來上幾巴掌。
這是什么狗屁回答!
“這就是你對我好的方式?”沈輕一腳耷下來,差點踩在江簫臉上。
江簫仰頭看他,又一個雪白的腳掌迎面就踹了過來,他很識相的往邊上站了站,沉了口氣:“對不起。”
本該順理成章和好的一個晚上,他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去你媽的對不起?!鄙蜉p一聽這個就煩,回身扯紙兩三下擦干了眼,兩下踩著梯|子下來,蹲地上扯了盆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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