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銜洲撤資的事弄得沸沸揚揚,廖一成這邊也不好過,雖說讓薄行澤一無所有但他的一榭還是岌岌可危。
“廖總,這是今年的財報。”
廖一成接過來連翻都沒翻就知道,財報又像過山車一樣,上幾個月有陸銜洲的投資稍微有點回暖的架勢,但也只是回光返照。
現(xiàn)在撤資就如同釜底抽薪,他和薄行澤一死一傷。
紅葉那邊還是沒有答復,他得想個辦法先把另一個公司拉上岸才好救一榭。
“前幾天有個想收購股權的小公司,調查的怎么樣了?”廖一成問。
秘書道:“公司有十幾年了,是廣告行業(yè),這幾年新媒體勢頭大大打擊傳統(tǒng)行業(yè),狀況不太好。”
廖一成沉吟,要的就是他不好。
“聯(lián)系他?!?br/>
秘書雖然不太明白他為什么不去賣給陸氏反而要找這么個半死不活的小公司,但職責所在還是說了聲“是”。
廖一成翻開財報看了看,只有他利用別人的份兒,賣給陸銜洲等于與虎謀皮他怎么可能會做,不然這次也不可能逼他撤資。
薄行澤就是不懂這一點,所以才會被人騙。
“廖總,有位焦小姐想見您?!泵貢瞄T提示。
廖一成聽見這個名字便是一愣,“她怎么來了,讓她進來,記得不要讓任何人打擾?!?br/>
焦倪被秘書領進來,廖一成往她粗略打量了眼,一身地攤牛仔褲長外套,頭發(fā)扎成馬尾素面朝天的朝他點了點頭。
廖一成溫聲問:“不是不讓你來找我嗎?”
焦倪說:“薄行澤真的是害死我大哥的兇手嗎?”
廖一成手一頓,隨即笑起來,“當然,你大哥留下的遺書不是寫的很清楚嗎?他當年因為販賣禁藥被薄行澤發(fā)現(xiàn),被逼走投無路了才會自尋短見?!?br/>
“他是我哥?!苯鼓呖粗槐安豢旱卣驹谠?,語速飛快地說:“不會做出自殺的事情我知道!他的死根本不是意外!”
廖一成從辦公桌后面起身,“所以呢?你也被薄行澤三言兩語欺騙了?你已經忘記你哥哥是怎么郁郁而終的了嗎?”
焦倪從一開始給祝川做代駕,后來又被安排去紅葉。她仔細觀察這兩個人,一個輕佻懶散一個冷漠疏離,并不是廖一成口中那個狡詐奸險之徒。
“我哥既然賣禁藥,他怎么會告訴你?還是說你跟他一起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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