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曦忍不住扶額。
一時(shí)間不知道該揍魚飛檐一頓,還是該感謝他。
上官曦重重嘆口氣,眼神落在地面上的那本書上。
書頁大敞,里面是一對敦倫的男女。
上官曦急忙別開臉,不再去看,可腦海中卻忍不住冒出一個(gè)想法。
“倘若男女之事壓制毒性,那我豈不是可以不用擔(dān)心自己快死了?只要跟未遲正常親近,行夫妻之禮,就能化解寒毒。那是不是也不需要九陽金鱒了?”
想到這里,上官曦眼睛一亮,忍不住想去找琴相濡,詢問個(gè)究竟。
與此同時(shí),雁未遲回到自己房里,也是尷尬爬了滿臉。
剛剛的上官曦太可怕了,捏的她好疼。
然而讓雁未遲更害怕的,不是胸口上的隱隱作痛。
而是她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不反感上官曦的親近。
她只是有些緊張害怕,卻沒有半點(diǎn)厭惡。
若是換做旁人,她早就一巴掌扇過去了。
她這是怎么了?
她難道真是饞上官曦的身子嗎?
這......這簡直太令人羞愧了!
“雁未遲啊雁未遲,你搞搞清楚,你到底喜不喜歡人家啊,如果不喜歡,你就是個(gè)純純女色狼??!嗚——”
雁未遲抱著自己,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在把臉埋在被子里,不想面對現(xiàn)實(shí)。
——
次日晨。
次日一早,天色沒亮的時(shí)候,琴相濡起身,準(zhǔn)備去小解。
剛開門,就看到上官曦站在他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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