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兩日的百花宴,池茵是如約參加了。
本來她想光明正大去看熱鬧的,但赫連川說她現(xiàn)在這個身份不便到場,萬一打草驚蛇就不好了,無奈之下,她也只好喬裝打扮一番,以她姑母婢女的身份,陪同她姑母一同前往公主府。
因?yàn)檫@個百花宴宴請的都是女賓客,赫連川自然沒有跟著去,他對池茵說的是自己另有安排,雖然沒有說清楚他的安排是什么,但他明確告訴池茵,他也會在公主府里,讓池茵不用擔(dān)心。
池茵和姑母到公主府的時候,這府里已經(jīng)來了不少賓客了,公主還沒出來,倒是看見那位蔣駙馬了,他在那兒負(fù)責(zé)接待和招呼那些賓客。
不得不說啊,這蔣駙馬真是長得很好看,百花宴本來請的就都是女賓,可蔣駙馬在這一眾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賓當(dāng)中,愣是給人一種艷壓群芳的感覺。
池茵心里嘖嘖感慨,難怪長公主會癡迷成狂了,整天對著這么一張臉,能不著迷嗎?
大老遠(yuǎn)就能聽到池茵心聲的赫連川滿頭黑線。
這池茵到底是干嘛來的,她不是來救人的嗎,盯著那蔣駙馬看什么,還在那兒一個勁兒的夸蔣駙馬長得好看?什么意思啊。
感覺到身邊傳來的一股殺意,赫連蒼茫然。
不是,這皇帝剛剛不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變得殺氣騰騰了?
“皇上,您怎么了?”赫連蒼小心翼翼的問道。
“沒什么,就是看那個蔣駙馬有點(diǎn)兒不順眼?!焙者B川說。
“蔣駙馬?”赫連蒼更茫然了,蔣駙馬在這里嗎?
他上看下看左看右看的,不是,蔣駙馬在哪兒呢?
“皇上……”赫連蒼這還想問清楚呢,赫連川已經(jīng)走了,他只得趕緊跟上。
“這邊所有的事你都安排好了是嗎?”赫連川問:“有差人提前告知黃夫人了嗎?”
“那倒還沒有,我這不是怕提前說了,她不小心漏出破綻嗎?”赫連蒼說完忙又補(bǔ)充一句:“不過我已經(jīng)安排好人,到時候會把她那杯酒替換掉的。
說起來,要玩這些陰謀詭計的話,嘿嘿,誰玩得過咱們監(jiān)查司院,是不是?這向來可就只有咱們坑人的份兒,跟我比,昭陽她還嫩著呢?!?br/>
赫連川微微一笑:“你辦事,朕自然是放心的!裴詔母子所說的事,你找人查了嗎?”
“何止查了啊?!焙者B蒼撇嘴:“我可是快把那個沈放有幾個內(nèi)褲都拔完了,別說了,這個姓沈的還真不是什么好東西啊,他在擔(dān)任中州刺史期間可就沒少收刮民脂民膏,搶占民女這種事也沒少干,知道他后院有多少女人嗎?反正不比你少就對了?!?br/>
赫連川……
這沒事你提我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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