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茵小聲道:“若真讓蕭萬贏了,場面可就更不好看了?!焙者B川神情凝重,一語不發(fā)。聶歡拍打著手里的折扇:“關于這蕭萬的事,在下也略有耳聞,這帝都出了名的紈绔,早些年在翰林院就惹了不少麻煩,后來據(jù)說是被送去宗門習武了,但他學武也是學著玩的,沒什么真本事。但蕭正科就這么一個兒子,自然是全家都寵著,要什么給什么,如今他要參加武舉,那蕭正科自然也要想盡一切辦法送這個兒子上去……可這蕭萬剛才說的那番話,真是不太像是他這么一個草包能說出來的?!迸赃叺臅鷨柕溃骸半y道他是故意藏拙?”“他可是蕭正科的兒子,有必要藏拙嗎?”池茵覺得這根本也是說不過去?!笆菦]必要?!焙者B川說:“蕭家誰敢害他?而且蕭正科就這么個兒子,還等著搶繼承爵位呢,讓他藏拙可沒半點兒好處,只是這個蕭萬的確有些古怪?!背匾瘘c頭:“剛才郭牛說要跟他比的時候,他還有些慌亂,這會兒又突然理直氣壯的反駁起齊王來,而且說得還頭頭是道的,根本就不像是什么不學無術的紈绔子弟?!甭櫄g輕嘆了口氣:“所以這有三種可能,第一蕭萬他篤定齊王不敢壞了規(guī)矩;第二蕭萬他有把握贏郭牛;第三郭牛其實也是蕭家安排的人,所有的一切布局不過是為了讓蕭萬一戰(zhàn)成名。”“連郭牛都是蕭家的人?”侍劍滿臉震驚。奉劍更是都無語了:“不至于吧,一個兩個也就算了,難不成這一半考生都被蕭家收買了,蕭家有那么大的本事,更何況那個郭牛,他這看著……也不像是會被蕭家收買的人啊。”“這可真不好說,越是不像反而越不會讓人懷疑?!甭櫄g說:“若真讓蕭萬贏了郭牛,這下其他人也無話可說了。”池茵忽而想起一事:“這個郭牛之前和裴詔交過手對吧,他為什么會跟裴詔交手?”“他在大街上直接攔住了裴詔,要跟他交手的?!甭櫄g說:“就在仙鶴樓附近那片空地交的手,郭牛是說他聽人說裴詔很是厲害,就不服氣想跟他比比。當然了,若論實力,他與裴詔比差得還挺遠,有眼力的人都能看得出來,裴詔當時根本就沒有盡全力。”池茵聞言便笑了:“能讓裴詔盡全力的人可沒幾個?!薄昂?,是嗎?”赫連川冷笑。池茵笑道:“呀,裴詔他當然不是師兄你的對手了,光論功法他就比不上了?!焙者B川臉更黑了:“只是功法?”池茵眨了眨眼:“他的天賦也比不過師兄您?!焙者B川臉色才好看了些:“這還差不多?!背匾穑河字晒恚『者B川:“你是不是在罵我?”“沒有!”池茵一臉無辜:“師兄,我怎么會罵你呢,我是夸你啊,師兄英明神武,武功蓋世……”“好了,好了!”赫連川自己都聽不下去了?!八怨攩幔俊狈顒θ滩蛔柫艘痪??!笆捈业拇_能耐挺大,而且野心也不小?!甭櫄g莫名其妙的就來了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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