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傷口?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溫酒抿唇不欲多說。
伸了個懶腰,對眾人道:“困了。這個撕羊皮的戲就當是生日禮物了。你們隨意,反正錢是溫總擔著,不吃白不吃?!?br/>
她無視楊忠眼中的探索,準備溜走,下一秒整個人被江逾白扛了起來。
“楊道長,麻煩跟上?!?br/>
男人清冷的聲音和腰上手掌的溫度簡直冰火兩重天。
溫酒忍著微微顛暈的頭,掐上江逾白的腰。
面色更是沒有一絲波動。
溫酒心停滯了一剎那,到嘴的玩笑話頓時說不出口了。
目光有些躲閃。
“咳咳咳、大家也累了吧?咱們移步宴廳啊。”
“有病就趕緊治,自己憋著有什么用?!?br/>
“溫酒,說不疼都是假話?!彼罴t的眼眶往下,唇角順著彎下的腰,輕輕落在了傷口旁,“以后再瞞著我受傷,真的會把你鎖在眼皮子底下。”
外面燈火通明,室內卻是單調的白,光線刺在溫酒身上,多了許多平常不易察覺的脆弱。
因為這件事她還跟丈夫鬧過一段別扭。
以前她最看不慣的就是大男人哭哭哭。
血肉翻出好幾層,硬生生止住的血沒法流出來,只能鼓動在傷口內,不知道為什么,溫酒看著這傷口竟然心生爽感。
不然那很有可能會成為隱患。
等著江逾白恢復往常的穩(wěn)重,裸露在外的手臂卻感受到一滴灼熱。
特異現(xiàn)象的發(fā)生必須上報,查出緣由。
和夏木結婚前,她去他辦公室屢次見到一個戴口罩的女人。
好像沒什么威懾力,她裝惱火道:“你敢,江逾白,要是你敢讓楊老頭來,接下來一個月你都別想進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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