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氣氛詭異到冰點(diǎn)。
謝容音沒有想到溫酒此刻會(huì)回來,還帶著江隨安。
這個(gè)孩子雖然不是她謝家的血脈。
但,她竟罕見的喜愛他。
因此,忍著凍入骨髓的疼痛,謝容音拉住溫酒,往后提,“快走,冥主的怒火,我們誰都承擔(dān)不起?!?br/>
溫酒拂開謝容音的手。
她當(dāng)然知道他們這一群普通的人類,承受不了暨遇的怒火。
然而高座之上。
暨遇一身黑金長袍,劍眉下微垂的眼讓人看不清神色。溫酒在打賭,賭暨遇花了這么大的精力瞞過天道,化身江逾白和謝淮北,他要做的事情,還沒有完成。
那他們就有了可以一談的籌碼。
神高于萬物。
聽到溫酒的心聲,暨遇冷峻的面容微滯,薄唇緊而一勾。
三界之中。
也只有她一人敢如此猜度他的心思。
突然之間,被她拒絕冷諷的怒火散去不少,好歹,這算是要哄他。
也算是一種進(jìn)步。
暨遇換了個(gè)手臂撐著頭,渾身慵懶霸道的氣息絲毫不內(nèi)斂。他抬起眼皮肆無忌憚盯著溫酒,從眉間到唇瓣,都是他喜愛的地方。
想及此。
他薄唇輕啟,“你說的沒錯(cuò)。”
溫酒擰眉,什么沒錯(cuò)。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自己借江家和謝家的孩子在人界為所欲為,現(xiàn)在玩夠了無情抽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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