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說!不可說!”
天河袖袍一揮,便讓白蒼徹底閉嘴。
一副諱莫如深的姿態(tài)。
繼而又耐著性子解釋道:“我是本尊,本尊非我。
你可以這么理解:我只是本尊的一枚念頭,或者說某個幻夢、遺憾、執(zhí)念一類的東西。
但具體是什么,我也不好說,一說就錯、一想就謬!”
白蒼聞言忽然長出一口氣,竟然有一種莫名的心安。
他的心態(tài)就好比:忽然獲得了“前首富”破落后的最后遺產,自以為隱藏得很好,但卻忽然被人揭穿。
然后卻又突然發(fā)現:對方就是現任首富,并且對“前首富”的遺產,并沒有太大的興趣。
在這種情況下,白蒼的心里,自然是只有慶幸與感激。
至于“莫欺少年窮”、“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東”、“彼可取而代之”之類的念頭。
至少在此刻,卻是絕對不能出現的。
識時務者魏俊杰嘛!
如此想著,白蒼整個人都輕松了起來,如蒙大赦一般。
“徒兒能拜入老師門下,實乃無上榮幸!”
白蒼畢恭畢敬地躬身一拜,發(fā)出了誠心誠意的肺腑之言。
這一份感激和慶幸,卻是半點也做不得假。
甚至于,這可能是白蒼穿越以來,少有的幾句真心話之一。
不!在他少得可憐的真心話當中,這都算是最為誠懇的一句!
“少來!我勸你還是不要做那打蛇隨棍上的春秋美夢!”
天河卻是連連擺手,“暫且不說我完全不能代表本尊,就算是本尊首肯,我勸你最好也三思后行,免得坑了自己?!?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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