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權(quán)并沒有去催促兀突骨做決定,反正三天的期限,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兩天,兀突骨還得算上回去給葉昭報捷的時間,路已經(jīng)給他指明了,至于如何抉擇,那就是兀突骨自己的事情了。
黃權(quán)留下兀突骨自己一個人獨(dú)自思量,自己去了另外一座營帳休息,這一天的奔波,翻越了一座山脈,他可不是兀突骨這種從小在山林里與猛獸為伍長大的,雖然也學(xué)過武藝,但算不上什么猛將,沒那么好的體魄,明天還得趕路回去,所以他需要好好地休息。
傍晚的時候,兀突骨將自己的兩名好友招來,一名就是之前的土安,另一個也是一名兵長,名為奚尼,兩人也是兀突骨的忠實(shí)擁護(hù)者,在這烏戈國中,也有不少人馬,再加上兀突骨的一些部眾,在夜幕降臨之前,悄無聲息的將帥帳周圍的護(hù)衛(wèi)全部替換。
也是兀突骨有足夠的威望,能得軍中將士信服,輕易便將國主的護(hù)衛(wèi)調(diào)走。
帥帳之中,隱隱傳來陣陣淫靡之氣,當(dāng)兀突骨帶著土安和奚尼挑簾入帳的時候,正看到他們的國主赤條條的躺在軟褥上面,兩名自南中劫掠來的女子同樣身無片縷,三具身體糾纏在一起,那不斷發(fā)出的聲音,令土安和奚尼一陣面紅心跳,難以想象已經(jīng)年近五旬的國主,竟然還有如此精壯的身體和精力。
“國主!”兀突骨面色變得難看起來,都到了這種時候,竟然還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兀突骨!?”老國主被突然打斷,嚇了一跳,見到來人之后,有些惱羞成怒的道:“誰讓你進(jìn)來的,還不給我滾出去!”
“說完就走!”兀突骨無視兩個嚇得花容失色擠在一起的女人所流露出來的無限春光,看著老國主道。
“什么事,明天再說!”老國主好事被打斷,此刻心情暴躁無比,直接對著帳外喊道:“來人,給我將這三個混賬趕出去!”
兀突骨面色陰沉,一旁的土安忍不住譏諷道:“國主好大的威風(fēng),您在這里風(fēng)流快活,勇士們卻要因?yàn)槟愕挠薮烂媾R滅國之危!”
“你說什么?。俊崩蠂髅嫔蛔?,終于反應(yīng)過來,兀突骨三人進(jìn)來半天,外面竟然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當(dāng)即大怒,站起身來戟指兀突骨道:“兀突骨,你想造反?。俊?br/>
“不敢!”兀突骨沉聲道:“但為了烏戈國的安寧,懇請國主答應(yīng)蜀主的條件,我烏戈國國小力弱,無力承受漢人的怒火!”
“這不可能!”老國主咆哮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漢人距離烏戈國有多遠(yuǎn),他們的部隊(duì)不可能打到烏戈國的!”
“但南疆三十六洞的人可以,如今云南集結(jié)的,大半都是來自三十六洞的兵馬,他們的人馬聯(lián)合起來進(jìn)攻,如果不用藤甲兵,我們不是對手,用藤甲兵,他們可以用火攻將我們一把火全部燒死!烏戈國如果沒有了這三萬兒郎,用不了多久,便要亡了!”兀突骨看著老國主道。
“若我就是不答應(yīng)呢?。俊崩蠂髂抗馍目粗M还堑?。
“如此,那就請國主讓位給兀突骨!”一旁的土安緩緩地拔出了自己的短刀,看向老國主的目光里兇光畢露:“您會帶著我們走向滅亡,我們需要一個更加理智的國主!”
“你們……果然是要造反嗎?”老國主一腳將身邊的女子踢開,從軟褥下抽出一把單手長刀,對著兀突骨便劈過去。
“小心!”奚尼和土安連忙上前,卻被兀突骨揮手?jǐn)r住,右手一把抓住那劈來的長刀。
“死~”老國主怒喝一聲,渾身肌肉墳起,根根青筋蹦出,奮力的往下斬,刀鋒割裂了兀突骨的手掌,鮮血順著手臂往下淌,兀突骨臉上卻沒有半分痛楚之色,只是看向老國主的目光里,逐漸泛起了殺機(jī)。
“既然國主不聽我言,那就……”兀突骨目光變得猙獰起來:“請你去死吧!”
捏著刀鋒的手陡然發(fā)力,老國主只覺一股大力自刀柄涌來,刀背被兀突骨狠狠地按在他的腦門兒上,吃痛之下,不由得撒手。
“嗤~”兀突骨也不換手,直接將刀鋒架在老國主的脖子上,在老國主驚怒的咆哮聲中,一刀割斷了他的喉嚨,任由鮮血噴濺在他身上,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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