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園,軍營。
葉昭自回洛陽之后,便覺得那昔日府邸變得冷冰冰的,加上為了讓董卓安心,索性帶著護衛(wèi)盡數(shù)搬進了西園大營居住,每日與將士們同吃同睡,操演兵馬,日子過得倒也自在。
如今他在洛陽已經(jīng)沒有太多事情,洛陽的利益,能得的,也得的差不多了,如今他所差的,是一個大義,一個日后足夠讓自己做任何事情都師出有名的大義,所以他在等,等這個大義的出現(xiàn),他相信,這個大義不會太遠。
除此之外,葉昭也想在臨走之際,在搜集一些人才。
這個人才,并非只是謀士武將,上到智謀之士、歷史名將,下到販夫走卒有一技之長者,都是葉昭的招攬對象,作為大漢都城,洛陽不僅是世家遍地,同時各行各業(yè)的人才,能在這洛陽討生活的,也都算是頂尖的,以葉昭如今的名聲,招攬這些人還真不費力,畢竟如今洛陽動蕩,勢力傾軋,對這些生活在底層的人來說,葉昭肯收留保護他們,那是大幸。
“主公,您做的這玩意兒,真的能讓某在馬上如履平地?”典韋看著沒什么太大變化的戰(zhàn)馬,只是兩邊都加了一個馬鐙,馬背上的布墊做改成了一個胡床一般的東西,他不知道這東西跟馬戰(zhàn)有什么關系。
“試試不就知道了?”葉昭跟一名工匠坐在一起,笑道:“我對郭匠師的手藝很放心。”
典韋看了一眼一臉拘謹?shù)陌胱谌~昭身側的郭匠師,嘟囔了一句我不放心,悶聲道:“那如何試?”
“簡單,管亥,你跟他過過招!”葉昭對著管亥示意道。
“末將遵命!”管亥聞言興奮地站起來,拎起了大刀,翻身乘上一匹沒有安裝新物件兒的戰(zhàn)馬,得意的對典韋勾了勾手指道:“來啊,老典,步戰(zhàn)厲害算什么本事,我輩男兒,就該在馬背上爭雄,你且上來,我保證不打死你!”
典韋也能騎馬,不過也只能用來代步,莫看他在地上生龍活虎,但若是馬戰(zhàn),作為葉昭麾下猛將之一的管亥,八十合內,能夠將典韋收拾的服服帖帖。
“主公,不打成么?”典韋哭喪著臉看著葉昭,管亥的囂張讓他暗恨,但若真是馬戰(zhàn),典韋還真不是管亥的對手,好好地一個步下將,學什么馬戰(zhàn)?
“試試也無妨,而且你未必會輸!”葉昭給了典韋一個‘我看好你’的眼神,鼓勵道。
典韋只能悶悶不樂的翻身上馬,雙腳習慣性的往馬腹夾去,卻正好踩到兩個馬鐙,不由一怔,策馬走了兩步,意外的發(fā)現(xiàn)不需要使勁夾著馬腹,也能坐穩(wěn),不禁嘖嘖稱奇,這不起眼的小玩意兒,竟有這等神效?一對馬鐙,幾可抵他人數(shù)年苦練之功,當真神奇。
“老典,可看好了!”管亥拎著大刀,雙腿一夾,便往典韋處沖來,大刀在空中劃過一道圓弧,算準了在沖到典韋面前的時候,這個弧度正好能夠斬到典韋,而且能夠發(fā)揮出最大的力量,在地上他力量比不過典韋,在馬上,他要享受一下硬生生憑力量將典韋擊落馬下的快感。
典韋回過神來時,管亥已經(jīng)沖到,連忙將雙戟相疊,往上一架。
“咣~”
一聲悶響聲中,典韋的屁股被馬鞍卡住,紋絲不動,管亥卻是被反震之力震得差點從馬背上滑下去,若非他并未出全力,單是這反震之力便能將他震飛,不由詫異的看向典韋,嘖嘖稱奇道:“主公曾說,知恥而后勇,看來老典你這段時間沒少苦練騎術??!”
鬼才練那玩意兒!
典韋驚奇的感受了一下,練沒練他心里清楚,但此刻的他,坐在馬背上,就像一個自小便學騎術的騎手一般,策馬前行幾步,相當?shù)姆€(wěn)當,心中不禁多了幾分自信,抬起頭冷笑著看著管亥道:“再來,叫你看看老子的馬上本事!”
說完,不等管亥說話,一催戰(zhàn)馬,竟一反常態(tài)的先發(fā)起了沖鋒,到得近前,在管亥驚駭?shù)哪抗庵?,呼的從馬背上站起來,魁梧的身體如小山一般帶著一股難言的壓迫感,一對鐵戟對著管亥劈下來,管亥連忙舉刀招架。
“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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