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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言說的好,人過留名,雁過留聲。

    每個人生活在這個世上,總會留下痕跡。

    有些痕跡,很快會消失在時間的長河里。

    而有些痕跡,則會在時間的長河里,保留很長一段時間。

    寇季在華州生活了十六年,自然留下了很多痕跡。

    他人雖然到了汴京城,可他生活過的那些痕跡,卻留在了華州。

    以前的時候,或許沒人在意。

    但現(xiàn)在他身份不同了,加上他在汴京城里表現(xiàn)異于常人,自然會引起別人矚目。

    而這個暗中關(guān)注著他一切的人,就是寇準。

    寇季當初初到汴京城的時候,寇準對他談不上討厭,也談不上喜歡。

    只當他是一個到汴京城里來沾一沾他這個宰相福氣的后輩。

    所以當王曙拿通天犀帶的事情為難寇季的時候,他并沒有阻止。

    雖然當時寇準有考??芗镜男乃?,但是更多的是準備看熱鬧,看寇季鬧出笑話。

    只要寇季鬧出笑話,他就能趾高氣揚的站在寇季面前,訓斥他,“汴京城里的富貴不少,可享富也得有本事。沒有本事,縱然給你再多的富氣,你也留不住。”

    然而,讓寇準沒料到的是,他已經(jīng)打好了訓斥寇季的腹稿,可到頭來卻沒有用上。

    寇季不僅拿回了通天犀帶,還順手坑了一把吳家,把吳家推到了滅門的深淵。

    寇季所表現(xiàn)出來的心智、手段、本事,都讓寇準趕到驚訝。

    完全不像一個鄉(xiāng)下來的小子能夠干出來的事情。

    也就是從那個時候起,寇準對寇季開始有所懷疑。

    他明里派人去華州寇氏宗族,質(zhì)問宗族族老為何沒派人護送寇季入京;背地里卻讓回華州的人,仔細的調(diào)查了一番寇季。

    這不調(diào)查還好,一調(diào)查,著實讓寇準驚掉了下巴。

    十五歲以前的寇季,跟華州鄉(xiāng)間的其他孩子一樣,整日里奔走在地里田間,斗雞攆狗,異常頑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