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岸抽空從魔都回了S市,給谷雨經(jīng)行了這個月最后一次的心理診療。
若是從陳嘉上那樣的特級專業(yè)人士看來,左岸的心理療法,完全就市靠患者自愈,她這個醫(yī)生只不過是見縫插針般偶爾指點那么一兩句迷津,也幸好對于谷雨的診療走的是社會免費救助路線,不需要收錢的,不然就她這樣搞,患者還不定要花多少錢呢!
在這次診療時間結(jié)束之后,左岸突然叫住了往外走的谷雨,笑道:“我給你留了一份禮物,希望你能喜歡?!?br/>
谷雨不明所以,但左岸卻沒有繼續(xù)說下去的打算,她只能頂著滿腦袋的疑惑出了這間房間。
這次診療結(jié)束之后,谷雨考完試也就要回家了,而早有打算的左岸,也沒多耽擱,當天便飛回了魔都。她父母之間的事情處理得如何,她卻是不太清楚也不打算了解詳情的。
只是隱隱約約聽陳嘉上提過那么一兩句,她母親找他好像要做什么公益類的事情,這些事并不需要她多管,她聽過了也就聽了并沒有放在心上。
大學的學生陸陸續(xù)續(xù)的放了假,大學的老師也陸陸續(xù)續(xù)的放了假,左岸陪同她母親、外祖母飛瑞士的那天,顧問剛從考場上下來就飛魔都,幸好時間上來得及,一個剛落地,一個還沒來得及起飛,雙方就這樣在機場見了面。
“不是說了,不用來送嗎?”看著溫和如水的顧問依舊遮掩不掉滿身的風塵,左岸在心疼對方的同時亦有些埋怨對方不把她的話當一回事。
這樣趕來趕去的,他送完這一回,等會兒又要飛回S市,如此折騰,他倒是不嫌麻煩。
“你最近忙,我都沒好好見過你幾回,我來看看就回去。”顧問知道左岸這一趟飛瑞士肯定沒那么快回來,她這一走,兩人又要許久才能見面,不過是多飛兩趟的事情,與兩人見面這樣的大事來說,算不上麻煩。
眼看著登機通道快要關(guān)閉到了,不舍對方離去的顧問,緊緊的擁著左岸,在她耳邊,神秘的說道:“蟬寶,我辭職了,以后你在哪,我就在哪?!?br/>
左岸有些詫異的看著顧問,她眼角有些泛酸,顧問卻笑得無比輕松暢快,“去吧,去吧,等你回來我再跟你說。”
等左岸上了飛機之后,沒在機場停留多久的顧問便又坐上了飛往S市的飛機,顧問開著車一路上暢通無阻的向著學校的方向駛?cè)ァ?br/>
在鄰近學校的地方,顧問竟瞥見了蘇小姐跟一男子毫無形象的蹲在馬路牙子上,吃著幾毛錢一根的碎碎冰,心想,這蘇小姐果然非常人。
“這個東西,以前是想吃都沒得吃,現(xiàn)在更是如此,想吃都找不到來吃。”
蘇一凡吃著極不容易才找到的碎碎冰,心里邊滿意極了,從小他看別人吃的時候,就想著什么時候他才可以跟蘇蘇一塊兒坐在路邊上吃上十根八根,羨慕死別人去。
如今,這個愿望可算是實現(xiàn)了。
蘇蘇吃得滿頭大汗,落日的余暉依舊火熱,在這樣熱烈的余暉底下曬著,再多的冷空氣吃進嘴里也解不了滿身的燥熱,真不知道她腦子是不是被驢給踢了,竟然跟他在這樣的地方毫無形象的吃著碎碎冰?
她是沒吃過碎碎冰嗎?
“呵”蘇蘇冷哼一聲,算是回應(yīng)了,這么些日子的相處,蘇蘇雖還弄不明白這個男人到底想要做什么,但她卻是知道,她的態(tài)度在如何,對方都不會在意,既然不在意了,那她還裝什么客氣?
果然蘇一凡聽了之后并不在意,他想要的是做這件事,以及跟他一塊兒做這件事的那個人。
蘇一凡知道蘇芮如今被人喚作蘇蘇,雖不清楚里頭的內(nèi)情,卻是猜到了幾分,他們家鄰居有個書讀得極好的女娃子,名字就叫做蘇蘇一的,村里邊的女娃子莫不都想變成蘇蘇的樣子,有慈善的爺奶,有比別人家長進的爹媽,自己個還會讀書,能得老師得疼愛,學生得艷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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