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垚離開皇宮來到了橙兒在宮外的府宅,這是夏侯墨言封橙兒為將軍的那一天賜的府宅,原本是想讓橙兒接嬤嬤一起離開皇宮在外居住,可是嬤嬤卻拒絕了,或許在皇宮內(nèi)守著已經(jīng)很少會有人去的乾坤宮,守著她一手帶大的兩個孩子的日子更容易讓她安心。
橙兒也很少會回來,大多數(shù)的時間都是在軍營或者保護(hù)在夏侯墨言的左右。李垚直接來到了橙兒的書房,橙兒的書房由于長時間沒有人打掃已經(jīng)落滿了灰塵。在趙府,書房是唯一除了趙橙兒誰都不能進(jìn)的區(qū)域。
李垚簡單的將書房打掃了一番,書房內(nèi)除了兵書外就是一些之前的機密文件。這些李垚都沒動,只是將書房的灰塵清理了一下,原來放在什么地方的東西依舊放在原來的地方。李垚隨意抽出書桌旁放滿已經(jīng)裝裱好的畫軸。
當(dāng)畫軸展開,淚水再次肆虐了李垚的臉。畫軸里竟然是她的畫像,她很難想象,一個舞刀弄槍的手是如何握著筆一筆又一筆的在紙上勾勒出她的樣子,曾經(jīng)最討厭琴棋書畫的她是如何克服自己內(nèi)心的抗拒站在書桌前慢慢的畫著?
“趙橙兒,你這個笨蛋?!?br/>
李垚哭著笑著罵著,李垚小心翼翼的將畫軸卷起放回壇子中。然后用手背擦了擦臉上的淚水,然后環(huán)視被自己收拾干凈的書房,在心里默默的說著,趙橙兒,你一定要回來,我還在等著你回來娶我。
夏侯墨言和李煜第二天醒來就立刻收拾行李準(zhǔn)備離開,以防夜長夢多。一直到兩個人徹底離開這個海邊的小城,兩個人才松了一口氣,兩個人這次的旅程沒有目的沒有時間,就一直往南走,能走到什么地方就是什么地方。
離開海邊小城,兩個人又騎著馬走了十多公里才停下腳步,在路邊隨便找了一個茶攤坐下,點了一壺茶和一些醬牛肉和饅頭,兩個人慢慢的吃著。
管道上來來往往的人,環(huán)境十分嘈雜,可是李煜和夏侯墨言兩個人絲毫沒受到任何的干擾,仿佛他們的世界里只有彼此。
夏侯墨言拿出自己隨身攜帶的匕首,將厚厚的醬牛肉切成小塊讓李煜吃起來不那么費事。李煜將滾燙的茶水放在自己的唇邊吹成溫?zé)岷蠓旁谙暮钅缘氖峙?,隨便拿出自己懷中的手帕將夏侯墨言額頭上的汗水擦干。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蓬頭垢面的女童跑了過來,直接躲在李煜的身后,臟臟的雙手用力的拉著李煜的裙擺一臉恐懼的看著不遠(yuǎn)處。李煜和夏侯墨言停下手中的動作,幾乎同時間將目光落在了前方,前方一個赤膊的男人手中拿著粗棒罵罵咧咧的朝著這邊走來。
夏侯墨言幾乎想都沒想站起身站在李煜的面前,將李煜保護(hù)在自己的身后。
“臭丫頭,你給我滾過來!”
此人一看就是一個十分粗鄙之人,男人站在距離夏侯墨言不遠(yuǎn)的地方,上下打量這眼前的夏侯墨言,只見夏侯墨言外面是一身輕薄的蠶絲外袍,里面是雪白色的上等絲綢做成長袍,腰間掛著價值不菲的上等和田玉的玉佩,右手握著折扇。
男人雖然粗鄙但是他不瞎,知道眼前的‘男人’非富即貴不是自己能招惹的起的。所以他也只能站在那里對著女孩吼著,他一張嘴噴出的臭氣差點沒把夏侯墨言熏暈。
“你是她什么人?”
夏侯墨言盯著眼前的男人,時刻準(zhǔn)備出手教訓(xùn)一下這個男人。
“我是她老子!”
男人梗著脖子一副欠揍的德行,說著要上前去搶小女孩,可是被夏侯墨言給攔下了。
“你是她是你女兒就是?小妹妹,你認(rèn)識他嗎?”
夏侯墨言轉(zhuǎn)過頭看著依舊躲在李煜身后的小女孩,小女孩的眼神中寫滿了恐懼布滿了淚水。
“不,我不認(rèn)識她,哥哥姐姐,救救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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