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rive.your.plough] 15/9/19 00:23
所以……終于又見到他了。
四個月?一年?還是二十年過去了?
他走后,時間久遠成了一團模糊不清的迷霧。
我困在霧里,渾渾噩噩,不知西東。
我的亞當。
我本無意偷窺他嶄新的戀情,但他已經(jīng)將對面這棟房子里曾住著一個老情人完全拋之腦后。
才會在月光正好的凌晨時分,和新歡在籬笆花墻外吻得難舍難分。
我貼在黑暗的落地玻璃上,看那雙刺眼的手臂環(huán)住亞當?shù)难?。我也知道他腰身的觸感,我也曾雙手握住他的腰側,欣賞亞當坐在我身上用他流暢有力的肌肉吞吐起伏。
會客廳的燈亮起,窗簾大敞,房子的主人好像愿意向全世界展示他將與一個多棒的男友上床。亞當漫不經(jīng)心地啜飲紅酒,再從對方的口中品嘗酸澀的單寧香氣。
他用掌心接住斷掉的銀絲,伸出的深紅舌尖慢慢順著掌根游弋到指尖。沒有人能抵抗得了亞當刻意的誘惑,字面意義上的,沒有人。
亞當就像感知到了我過分灼熱的目光,冰涼陰翳的苔蘚綠眼睛輕飄飄地望向我的窗戶。我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退進更深的黑暗里。
他們在流理臺上,在餐桌上,在地板上做愛。
亞當渾身漂亮的肌肉像泛著鱗粉的蝴蝶被釘在標本臺一樣,被陌生的性器釘牢。
那個陌生人臉上帶著難以描述的迷醉表情,小腹抽動,向亞當噴灑自己濁白的生命。當那個人再次睜開愛意溫存的雙眼時,白光忽閃,一把尖刀干脆利落地插進兩肋之間,手腕扭轉(zhuǎn),一顆心臟就輕而易舉地結束了跳動。
亞當?shù)谝淮涡α耍诮裉爝@個晚上。
我緊緊貼在落地窗上,看刀刃滑進血肉之軀,切出橫平豎直的十字,掰動骨頭時令人牙酸的咔咔聲,外翻的肋骨化為生長在前胸的翅膀,維京人血之鷹的亞當改良版。
亞當指尖輕點,第一根,第二根,他數(shù)出第七根肋骨,撫摸黏連的血肉。
屁股輕搖,連帶著滑溜溜的血與殘留的肉絲黏膜組織,亞當都一起急不可耐地吃進身體里。
細長柔韌的骨頭可以一路捅到乙狀結腸,一下就能讓他自己爽到噴尿尖叫。
我的亞當,我的骨中骨,肉中肉,他抽出肋骨,他享受極樂。
他是那么快樂,我的視線沒有一刻敢從他的身上撕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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