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盼的目光落在近在咫尺的山洞,頡卻有些不敢上前。
但是下一刻他的臉色突變。
淡淡的甜味涌入他的鼻子中,是可以讓人暈倒的迷迭草。
沖過去見到的場景讓頡雙眼通紅,目呲欲裂。
里面什么都沒有,空空蕩蕩。
顧湘醒來的時候,發(fā)覺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山洞,她目光一抬,旁邊是好久不見的于辭。
“你醒來了?”于辭臉上掛著淺笑,語氣輕柔。
她放低的姿態(tài)并不能讓顧湘減少自己的警惕心,“我為什么會在這里?”
這個問題讓于辭短暫地沉默一下,顧湘沒有忽視她眼底閃過的一抹不甘和嫉妒。
不過這種神情轉瞬即逝,于辭很快重新?lián)Q上笑臉,故作驚訝地開口,語氣不敢置信,“當然是為了幫助你,湘湘,你身邊的那個怪物實在太恐怖了?!?br/>
聽到她用怪物代指頡,顧湘不悅地皺起眉頭,她也不至于蠢到現(xiàn)在反駁她的話,而是轉移話題,“所以你用這種方式來幫助我?”
她白皙修長的手指指向自己身上粗糙的繩索,甚至可以看見下面皮膚被勒出來的紅痕,可以見的綁的是多么嚴實。
于辭眼神飄忽,“我們也不想這樣,不過湘湘你被那怪物迷惑心智,我們不這樣擔心你逃跑?!?br/>
多么地好心!
顧湘恨得牙酸酸的,她終于忍不住地發(fā)問:“你們?yōu)槭裁凑f頡是怪物?”
原來那個高大英俊的男人名字是頡。
“他本來就是個怪物!”沒等到于辭的回答,狩獵結束的狼族兄弟提著幾只兔子走進山洞,獵物沒有經過處理,在他們的行走間,獵物不斷地在山洞留下黏膩的血液。
弟弟說的很大聲,顧湘能聽出他語氣里對頡的忌憚,他緩和住情緒后說道:“我和哥哥是狼族獸人,美麗的雌性。你可以喊我們的名字,哥哥是羽,我是炎?!?br/>
他們體格雖然比不上頡那么健壯有力,但是對于兩個現(xiàn)代女性來說,已經是不可逾越的差距和溝壑。顧湘不打算硬碰硬。
她僵硬地點點頭,轉移話題,“是你們把我?guī)У竭@里來的嗎?”
一直沉穩(wěn)的哥哥看出她的興致不高,聲音雄渾,說出一切,“是的,我們無法對一個無法獨自生存的雌性視若無睹。更別提,她身邊一個暴虐的恐怖分子。”
多么地冠冕堂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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