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報道上說,這次的颶風(fēng)很大,快要突破三級,颶風(fēng)的中心正是從那個小島以南五十公里形成的,可以想象現(xiàn)在圓寶的處境有多危險!”白景悅?cè)^捏緊,激動的說著,恨不能馬上沖到島上救圓寶,“我們不能再等了,圓寶需要我們!”“我當(dāng)然知道!”初之瀚的神情同樣緊繃,但還是多了些許理智,“我已經(jīng)派長青去前線查看了,越是這種時候,我們越不能慌,不然肯定會引起心心的注意,她要是知道了,肯定會上島的,那就麻煩了?!薄翱墒牵恢辈m著也不是辦法啊!”白景悅連連嘆氣,抱著頭努力讓自己冷靜,但還是沒辦法冷靜,“不行,我不能就這么干等著,我得去救圓寶,我不想發(fā)生意外,不然沒辦法給心心交代?!蓖瑸榕?,雖然她還沒有結(jié)婚,沒有生孩子,但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孩子對一個女人的意義。若是圓寶出了什么事,按照初之心的個性,肯定會崩潰的,白景悅不希望看到這樣的悲劇發(fā)生。那么,她只能在悲劇發(fā)生之前,不惜任何代價,阻止悲劇發(fā)生?!澳憔蛣e去湊熱鬧了?!笨吭趬Ρ谏系陌倮锍孙L(fēng),俊臉帶著少有的嚴肅,冷冷瞥了白景悅一眼,“就你這身板,肩不能扛,腿不能跑的,去了只會是送死,白白浪費人力而已。”“誒,你這家伙,我有得罪你嗎,說話也太難聽了!”白景悅氣得跺腳,舉起拳頭道:“再怎么說,我也是拜師過心心的,我身手可不比你弱,怎么就肩不能扛,腿不能跑了?反倒是你,也不知道什么來頭,安的什么心,天天在我們心心面前晃來晃去的,該不會綁架圓寶的幕后主使,就是你吧?”“我?”百里乘風(fēng)指著自己,有種走路時無辜中槍的憋屈,“你腦子有毛病嗎,逮著人就咬,正好這是醫(yī)院,建議你去掛個腦科?!薄澳阏f什么?”白景悅歷來是個暴脾氣,撩起袖子,就要和百里承風(fēng)干仗,“我不過是調(diào)侃你幾句,你這么急做什么,是不是被我說中,心虛了?”“我有什么好心虛的,我不過是被你蠢笑了而已!”百里乘風(fēng)氣得冷笑。眼看兩個人氣焰一個比一個高漲,就要打起來了,初之瀚揉了揉太陽穴,無語得想遁地。“你們兩個人,是不是閑得慌,這都什么時候了,還有心情吵架?”初之瀚拔高了聲線,冷冷發(fā)出警告,“誰再大吼大叫,吵醒了心心,別怪我翻臉不認人!”這話一出,白景悅和百里乘風(fēng)都閉緊了嘴巴,背對著背的生悶氣,不敢輕易招惹傳說中的’午夜羅剎‘!“懶得跟你計較,我看心心去!”白景悅瞪了百里乘風(fēng)一眼,不想跟這個男人待在一個空間,便決定去病房陪著初之心。只是,推門那一刻,她整個人愣住了,“完蛋了,完蛋了!”白景悅看著病床的方向,大聲朝二人道:“你們快過來啊,心心……心心她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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