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樣的!”初之心立刻否認(rèn)了,表情帶著一點被人看透的局促,“我這么做,是想把負(fù)面降到最低,就算這件事跟盛霆燁沒有關(guān)系,我也會這么做的?!薄靶??!毙iL倒也沒刨根問底,順勢點點頭,“我本來想著,一個人把事情攬下來,反正我也要退休了,但既然初小姐你愿意站出來,我就也不推脫了,畢竟我這養(yǎng)老金還是很重要的,萬一事情鬧大,我不僅家族蒙羞,可能養(yǎng)老都養(yǎng)不好了,想想還是挺可怕的?!薄皩Σ黄鹆诵iL,說來說去,這件事情我都要負(fù)一定責(zé)任,也真的很感謝你給喬安這樣一個工作機(jī)會,她真的很珍惜這個機(jī)會,直說當(dāng)老師是她的新生。”初之心由衷的朝校長表示了歉意和感謝。因為她很清楚,這件事情沒有哥哥在中間發(fā)瘋,到不了這么嚴(yán)重的程度,所以于情于理,都該他站出來擔(dān)著?!班耍业朗裁粗x,我也是看在盛總的面子上,你要真想感謝,還是謝謝盛總比較好?!毙iL看了看表,然后突然站起來,有些緊張的整理著衣服,“你看,正好我今天約了盛總,他馬上就到了?!薄笆裁?,他……他也來了?”初之心瞬間有點慌了,有種做壞事被抓包一樣的心虛,連忙對校長道:“那這事兒咱們就說定了,沒別的事我就先告辭了,到時候有需要我出面的,你直接給我電話就行了。”“誒,初小姐這是要走了?”校長出言挽留道:“馬上盛先生就到了,你們一起商量解決辦法不是更好么,剛好我在‘萬鶴樓’定了包廂,咱們邊吃邊說?!薄安涣耍涣?,家里還有事,改天吧!”初之心一邊客套的說著,一邊往辦公室外倒退。退著退著,就退到了一堵人墻上,這人墻她閉著眼睛都知道來自于誰,不覺得眉頭皺緊,很想挖個坑給自己埋的。麻蛋,這啥運氣啊,她都已經(jīng)盡量避免和盛霆燁有任何交集了,連找校長都專門選的工作日下午,怎么還能碰上,這人真的不需要上班的嗎?“哈哈,盛總,真是說曹操,曹操到,我和初小姐剛剛還在聊你呢!”校長很熱情的迎接著盛霆燁。盛霆燁挺拔站立著,一如既往的英俊尊貴,看了一眼面前的初之心,不冷不熱道:“是么,聊我什么了?”“沒什么!”初之心搶在校長要回答之前,先把話題扼殺了,然后沖著盛霆燁禮貌的笑一下算了?!靶iL,盛先生,我家里忙,先走了,你們慢慢聊。”女人也不知道為什么,不太想和盛霆燁待在一起,刻意回避著他的視線,繞過他就要離開。在她看來,既然分了,那就分得徹底一些,不見,不聊,不想,不念,時間長了她就能習(xí)慣沒有他的日子了,他也就影響不到她的心情了。“這……”校長表情有點尷尬,還是希望初之心能留下來,“初小姐,您剛才的提議,要不要跟盛總也商量一下,我覺得這種事情咱們還是聽盛總的,萬一他有別的處理方式呢?”“不用了?!背踔臎]有了剛才的溫柔,態(tài)度一下子變得強勢又冷淡,“你要是覺得不行,你就按他的來,我只是給你一個參考。畢竟這件事情,我是最有資格獨善其身的?!薄鞍。俊毙iL額頭冒起一層細(xì)密的汗水,心說你剛才可不是這樣說的啊,怎么突然之間就跟變了個人似的?初之心說完之后,沉著臉就要離開,盛霆燁卻反手握住了她的手腕,“來都來了,不至于急著走吧?”“我來是辦我的事,你來辦你的事,沒必要攪和在一起?!背踔囊琅f是態(tài)度冷漠,想走的意愿強烈,而且……與其說是想走,倒不如說是想逃?!熬瓦@么怕我?”盛霆燁注視著女人,目光深沉而又復(fù)雜,帶著上位者的輕蔑。初之心豈是能居于人下的,一下子也被激起了斗志,咬了咬牙,一把甩開了男人的手,“誰怕你了啊,要聊聊是嗎,那就聊聊唄!”她又看向了校長,主動提議道:“校長,你不是說你定了‘萬鶴樓’的位置吧,那還愣著做什么,咱們走唄,我反正也餓了。”“好勒,那,那我們也別耽擱了,走特殊通道出發(fā)吧!”校長殷勤的說道。盛霆燁微微擰了擰眉,沉吟片刻道:“行?!彼瓉韥碚倚iL,只是想簡單交代兩句,并沒有要和校長用餐的意思,但既然這么巧碰上了初之心,明知道不該和她有過多糾纏,但生理性的靠近,已經(jīng)讓他失去了基本的理智,他就是下意識的,想要多和她待在一起。由于校門口都是鬧事的家長和生怕事鬧不大的媒體,他們按校長的指引,直通地下車庫,準(zhǔn)備從車庫出發(fā)。校長先在前面一個車開道,已經(jīng)順利出行了。盛霆燁和祁夜則坐后面的車子,緊隨其后。兩個人都坐在車的后座,局促的空間,使得他們的腿部時不時會碰到對方,不管是物理距離,還是心理距離,不由得又近了一些?!澳銥槭裁磿磉@里?”盛霆燁嗓音低沉的朝初之心問道?!斑@是我的事,沒必要跟你解釋吧?”初之心看著窗外,不想告訴盛霆燁執(zhí)行。要是讓他知道,她準(zhǔn)備攬下一切,他肯定會覺得,她是為了他,那還不得把他美死呢!“我想想……”盛霆燁眼神銳利,帶著些許的寒光,表情玩味道:“你是為了給初之瀚收拾殘局,不得不來,對不對?”“……”初之心抿著唇,沒有說話?!澳切┘议L控訴的,要掐死他們的瘋子,應(yīng)該就是你哥哥,所以……”盛霆燁一針見血道:“沒猜錯的話,喬安現(xiàn)在,也在你們手上?!薄笆裁唇幸苍谖覀兪稚?!”初之心不喜歡這個說法,瞪著盛霆燁道:“我們是什么洪水猛獸嗎,她跟我們待在一起,是掉進(jìn)了什么魔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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