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瞬間變得緊繃且沉重?!八懔?,這個話題就不討論了,反正我也跟他斷開聯(lián)系了,就相當(dāng)于是陌路人,他怎么樣跟我也沒關(guān)系了?!背踔木o了緊手指,然后故作灑脫的說道?!跋M阕炖镎f的,和你心里想的一致,真當(dāng)他是陌路人。”白景悅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她還不了解她好姐妹嘛,口是心非的家伙,要是真放下了,不至于他哥隨便提了一嘴,她就這么上心。但是,現(xiàn)在他們兩個人也到了這個地步,實在是破鏡難再圓,她不如就把盛霆燁說得更惡劣一些,這樣有助于初之心早日走出來。白景行還沉浸在震驚與惋惜中,很沒有眼力勁的,繼續(xù)刨根問底,“等一下,聽你們的意思,盛霆燁這是出軌了,而且還是跟林以柔搞在了一起?”“你自己知道就行,別說出來啊,你情商呢?”白景悅撇了白景行一眼,心說她之前那個滴水不漏,情商逆天的哥哥去哪兒了?“我覺得不可能?!卑拙靶忻碱^緊鎖,表情嚴(yán)肅的提出了質(zhì)疑,“首先,盛霆燁就不是那種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我跟他接觸過,這點我是可以打包票的。”“你打什么包票啊,他自己承認(rèn)他出軌了,林以柔還寄了照片,這還能有假?”白景悅覺得白景行待在這寨子里久了,人是不是也傻了,這么顯而易見的事情也選擇自欺欺人。“自己承認(rèn)也可能是故意撒謊,寄了照片這個……你實實在在看到他們做了嗎?”白景行沖初之心問道,問得比較直白?!斑@倒沒有?!背踔幕蛟S也覺得這件事情有蹊蹺,難得白景行也跟他一樣覺得有蹊蹺,就像終于在汪洋的大海里找到了同類,連忙說道:“那照片只看到他們抱在一起親,其余的畫面沒有了。”“那就很有可能,是盛霆燁和林以柔故意聯(lián)合起來,給你演的一場戲,他是故意想打造一個出軌渣男的角色,想讓你對他死心!”白景行斬釘截鐵的說道:“還是那句話,我接觸過盛霆燁,他這個人很有克制力,不會管不住自己下半身,另外……即便他要出軌,他也絕不可能出軌林以柔?!薄盀槭裁床豢赡埽俊卑拙皭偔h(huán)抱著雙臂,越發(fā)覺得她哥和初之心是不是都瘋了,怎么輪番給一個出軌渣男洗白啊,“親親抱抱也是出軌?。扛螞r兩個人之前就搞在一起,盛霆燁當(dāng)年可是因為林以柔才執(zhí)意要跟心心離婚的,現(xiàn)在他們舊情復(fù)燃,不是很正常嗎?可能這個男人,克制歸克制,但就是喜歡吃回頭草呢?”確實這世上有一種男人很守男德,輕易不會出去亂搞,但這種男人往往又很專一,認(rèn)定了誰那就是誰,或許盛霆燁就認(rèn)定了林以柔,所以即便林以柔已經(jīng)毀容了,他還是不介意,就好這一口呢?“他和林以柔就沒有情,哪來的舊情復(fù)燃?”白景行一針見血的指出了白景悅邏輯里的錯誤,“你可別忘了,林以柔是盛霆燁哥哥的女人,他當(dāng)年之所以為了這個女人和初之心鬧到離婚的地步,也是為了實現(xiàn)他對他死去哥哥的承諾,要給林以柔以及他們肚里的孩子一個完整的家以及來自盛家的名分。唔,雖然現(xiàn)在想起來,這個理由也怪奇葩的,但總體來說,他盛霆燁也不是那種渣得沒有節(jié)操的男人。當(dāng)年都不可能有關(guān)系的兩個人,現(xiàn)在又怎么可能搞在一起呢,越想就越覺得這里有玄機?!澳怯衷趺礃樱俊卑拙皭偘欀碱^,為了讓初之心下頭,執(zhí)意要把盛霆燁批判得一文不值,“當(dāng)年說是為了他哥哥才假裝和林以柔在一起,誰知道他心里怎么想呢,沒準(zhǔn)兒早就看上他嫂子了呢,不是有句話叫什么,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嫂子,可能那家伙就是覺得他和心心的婚姻太平淡了,所以就想玩玩他嫂子呢,玩著玩著,就玩出真愛了,就要跟心心分開了唄……我覺得這邏輯是通的,沒什么好懷疑了,你們也不要給盛霆燁加太多濾鏡,得對他祛魅,祛魅知道嗎?”以白景悅淺薄的戀愛經(jīng)驗來看,要忘記一個人,除了大眾熟知的時間和新歡,還有一個就是祛魅。要認(rèn)清自己沉浸其中的,到底是怎么一個妖魔鬼怪玩意兒,認(rèn)清楚了,就下頭了,下頭之后,自然不會再難過。想當(dāng)初,她對司徒軒著魔的時候,也是每日每夜的翻開她特意給他的那些丑照,不停的強化他在自己心中丑陋的形象,然后又腦補他不在自己身邊時,或許跟別的女人以及白雪大戰(zhàn)三天三夜的畫面,想多了也就不再喜歡了?!皶r間,新歡,祛魅,可以讓你快速走出失戀的陰影,姐妹你信我,親測有效的!”白景悅拍了拍初之心的肩膀,大大咧咧的說道。她覺得在感情這塊兒,她比初之心要拿得起,放得下多了,她也希望把自己這份沒心沒肺傳遞到初之心身上,讓她免受愛情的苦?!澳阕叱鰜砹藛幔俊背踔牡α诵?,“我看你上頭的時候,比我可不理智多了,這種事情局外人永遠(yuǎn)比局內(nèi)人清醒,真要走出來,還得靠自己慢慢熬,什么法子都沒用的?!薄昂冒?,我承認(rèn),確實是這樣?!卑拙皭傄幌伦幽鑳毫?,想到自己為司徒軒夜夜買醉發(fā)瘋的畫面,好像也沒比心心好到多少。不管心心內(nèi)心深處如何放不下,至少她表面上維持了平靜和體面,比她要強大多了?!拔也皇欠挪幌滤抑皇遣幌M约好稍诠睦?。”初之心略有些蒼白的臉龐,蒙上一層憂郁疑慮,看向白景行道:“我和你想的是一樣的,我覺得盛霆燁不是那種隨便出軌的人,他對林以柔也未必有什么感情,我和他明明已經(jīng)排除萬難可以在一起了,他卻選擇用這種方式推開我,這其中一定有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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