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一路顛顛簸簸的,最終來到了邊江寨子的境內(nèi)。
白景行迅速下了車,迫不及待的打開初之心所在車輛的門。
“你待著別動,我抱你進去?!?br/>
他二話不說,直接又將初之心給打橫抱了起來,然后吩咐手下道:“快去叫黃醫(yī)生過來,快!”
“阿行,你放我下來,我自己可以走?!?br/>
初之心有點尷尬,用手拍了拍白景行的肩膀。
且不說她自己真的可不可以走,單白景行現(xiàn)在抱她的這行為,就很不妥當,不管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邊秋,她都覺得自己應(yīng)該和白景行保持距離。
“你能走才怪,除非不想要腿了。”
白景行根本不把初之心的話放在耳朵里,徑直抱著女人往里走,很快便將邊秋和白景悅落在了身后。
“……”
邊秋遠遠看著白景行挺拔又匆匆的身影,默默捏緊了手指,臉上帶著低落的表情,縱使格局再大,說不難過也是假的。
就連完全不把邊秋放在眼里,甚至有點討厭邊秋的白景悅,此刻也有點看不下去了,尷尬的踢了踢路上的碎石子兒。
“那個,你別往心里去啊,我哥就是這么個熱心腸,心心對我們兄妹兩個來說很重要,是救命恩人,更是知己摯交,現(xiàn)在心心或多或少是因為他受了這么大委屈,他鞍前馬后一些,也是正常的?!?br/>
“我知道的。”
邊秋意識到白景悅對自己態(tài)度的變化,有點受寵若驚,重重地點點頭,“你放心,我不是一個貪心的人,我和行哥哥能走到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很滿足很滿足了,我沒有自以為是到想做他心里最重要的那個人?!?br/>
“唉,你吧,也是個好女孩子,就是眼光不好,怎么就找了我哥這么個混不吝,他這人就像只風箏,就喜歡到處亂飛,你這抓不住他的,就算抓住了,也會很累?!?br/>
白景悅實話實說的感慨道。
她哥什么樣的人,她最清楚了,當年在初之心這里受了傷,然后開始環(huán)游世界,這一環(huán)游就跟消失了一樣,手上的所有事務(wù)全都扔下不管,把她爹地媽咪氣得心臟病都快犯了。
原本他是白家板上釘釘?shù)睦^承人,介于他這么難以掌控,她爹地媽咪已經(jīng)開始準備選其他子女來繼承家里產(chǎn)業(yè)了,除了上面五個姐姐,以及她爹地在外面一個私生子外,連她也在她爹地媽咪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
每一次,家里人逼著她接管一些她并不想接管的業(yè)務(wù)后,白景悅就會拿出一個毛絨玩具,當成是白景行,‘哐哐’的捶打,以發(fā)泄她心中的不滿。
呼,那家伙倒是拍拍屁股走人了,留下一大攤爛攤子,她還得替他收拾,簡直害人害己??!
試問這樣飄渺不定的男人,算什么好男人,怎么適合當老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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