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皮燈盞?”再次聽到這幾個字,白景悅咽了咽口水,只覺得寒毛倒立。雖然,她也不知道這所謂的‘人皮燈盞’到底是個什么東西,但‘人皮’兩個字就足夠讓人害怕了?!翱茨銈円荒樌Щ螅隙ú恢肋@是什么……”瑪卡脖子上包扎著白紗布,情緒平穩(wěn)了很多,非?!蠖取某窒抡f道:“來,給他們解釋解釋,也讓他們有個心理準備,免得到時候因為太緊張了,燈盞不夠亮啊!”“是,老大!”瑪卡的手下朝瑪卡點點頭,然后走到幾個人跟前,趾高氣揚道:“所謂的‘人皮燈盞’,就是用一把彎道,把人的皮從頭到腳剝開,做成一盞又一盞的燈籠,這種燈籠透出來的光,朦朧唯美,是絕對的上品?!薄白儜B(tài),太變態(tài)了!”白景悅聽完解釋,只覺得背脊發(fā)涼,咬牙朝瑪卡道:“你這個人,一定是瘋了吧,才有這么變態(tài)的嗜好,你都不怕午夜夢回的時候,那些你害過的人找你索命嗎?”不用想也知道,‘人皮燈盞’已經(jīng)是這些人輕車熟路的產(chǎn)物的,不然不至于成為一個專業(yè)術(shù)語。人可以壞,但壞到這種程度,真的有天理可言嗎?“哈哈,他們活著的時候,都拿我沒辦法,死了還能找我索命,會不會太天真了點?”瑪卡笑得很是囂張,冷冷道:“我從來不相信這世上有什么冤魂厲鬼,更不相信什么因果報應(yīng),如果真的有這種東西,我的女朋友慘死那么多年,害她的人得到過一點報應(yīng)沒有?”“別人有沒有報應(yīng)我不知道,但你肯定有報應(yīng)?!卑拙皭偟芍斂?,語氣篤定道:“我有自信,我們幾個人在這世上,有很愛很愛我們的人,當他們知道我們慘死在你的手中,絕對也會以牙還牙,讓你也被做成燈盞!”女人頓了頓,又趁熱打鐵道:“所以我建議你意思意思就行了,你想變態(tài)你可以找別人,沒必要非拿我們滿足你的變態(tài)欲,到最后把自己也搭進去?!薄岸鳎械览怼爆斂c點頭,邪惡的笑了笑,“你嘴巴這么會說,肯定皮也不錯,要不就先從你開始,也給你的同伴打打樣?!彼f完之后,吩咐著手下,“別磨蹭了,這來來回回磨蹭了一晚上,我耐心已經(jīng)被耗光了,直接動手。”“是,老大!”手下雷厲風(fēng)行,直接掏出了一把銀亮銀亮的大彎刀,陰惻惻的走向白景悅。眼看瑪卡這是來真的,白景行急得滿頭大汗,費勁力氣想要把繩索掙脫開,猩紅著眼朝瑪卡吼道:“瑪卡,你瘋了嗎,趕快住手,我看在我們相識一場的份上,可以就這么算了,但你要真敢動我妹妹,一切就都沒法回頭了!”之前白景行和瑪卡的關(guān)系還算是不錯的,瑪卡偶爾會回一趟寨子,他們會相邀一起喝酒。那時候,他也知道瑪卡做事情瘋狂毒辣,但總體來說,他覺得這個男人還挺坦蕩的,有什么說什么,不藏著掖著,比起虛偽的四海,他更喜歡和瑪卡交流?,F(xiàn)在才知道,所謂的‘坦蕩’也不是真的‘坦蕩’,而是純瘋……純粹的瘋子?。’傋幼鍪虑?,只圖自己爽,是不會考慮后果的,所以‘人皮燈盞’這事兒,也絕不是他說出來嚇唬他們,而是真的會施行?!拔矣惺裁春没仡^的?”瑪卡哈哈哈的笑道:“我只需要現(xiàn)在覺得很爽,就足夠了,要是換成普通人,他們的皮,有什么意思呢?”說話間,瑪卡的手下已經(jīng)走到白景悅身邊,然后一只手抓住白景悅的脖子,銀亮刀鋒透出陰冷的光,眼看就要手起刀落?!鞍?,不要,救我,哥,心心,救我??!”白景悅嚇得縮成一團,驚恐的尖叫著。“住手!”初之心也著急得不行,朝瑪卡道:“你到底要怎么樣才肯放過我們,只要你說,我一定做到?。 币婚_始,她已經(jīng)很佛系了,覺得自己死了,也就死了,連反抗都懶得反抗,但是現(xiàn)在看到自己的朋友被傷害,她卻坐不住了,寧愿受傷害的是她自己。“少跟我拖延時間,你一晚上用這招數(shù)用了太多次了,你以為我還會上當?”瑪卡冷笑道:“要怪,就怪你這個女人太狠了,差點沒咬斷我的脖子,我這是以氣人真的,還治其人之身!”“那你在自尋死路!”初之心目光冷銳道:“我把話放這里,只要你敢動她一根頭發(fā),你馬上就會死得很慘!”“哈哈哈,還唬我呢?”瑪卡仰天大笑,“現(xiàn)在,能救你們的,都已經(jīng)自身難保了,這個碼頭里里外外都是我的人,我也很好奇,誰能讓我死翹翹呢……”男人笑完之后,眼神一冷,“動手!”刀刃貼著白景悅的頭皮,就要被殘忍的拉開,卻在千鈞一發(fā)之際,聽到‘嘭’一聲槍響。再一看,拿刀的手下,手部中彈,刀‘啪’一聲掉落在地上?!翱跉膺@么大,不怕被嗆死?”不遠處,傳來一陣戲謔的聲音?!笆钦l?”瑪卡臉色大變,朝著聲音的方向看去,然后他才驚訝的發(fā)現(xiàn),他的手下不知道什么時候,全都被俘虜了。一列精銳的隊伍,將他們層層包圍起來,正一點點縮小著這個范圍。“你們……你們是……”瑪卡不認識來人,更分不清這列隊伍出自何方合派,怎么一個個都這么身強力壯,手持的武器也是最先進的,一看就是那種很強勁的雇傭軍!“我們是誰不重要,你只需要知道,你惹到了不該惹的人,今天就是你的死期!”男人的聲音,在他們之外,聽著散漫輕佻,卻給人一種十足的威脅?!暗降资钦l來了?”白景悅撿回一條命,無比的好奇,但因為他們被牢牢的捆綁著,根本無從動彈,自然看不到聲音的來源……不過,下一秒鐘,一道熟悉的身音,跟火箭一樣,飛快的撲到她的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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