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繩子全部解開。司徒軒已經(jīng)滿頭大汗了,倒不是累的,而是緊張的。重獲自由的初之心正輕輕的活動著四肢,皮膚上是被繩索勒下的紅印,看著怪可憐?!澳氵@面具,我也幫你摘下來吧,別說你戴著還挺好看,有種楚楚可憐的感覺,不像平日里那么咄咄逼人……”司徒軒一邊說著,一邊小心翼翼的替初之心摘下面具。只是,面具取下那一刻,他與女人四目相對,才發(fā)現(xiàn)這根本就不是初之心!“你……你是……”司徒軒直接驚得往后倒退一步,像是見到鬼一樣,死死瞪著女人。女人一雙眼睛,清澈如泉,柔弱之中,又帶著堅(jiān)韌,倒是和初之心的眼睛一模一樣。不僅如此,她的五官輪廓,也和初之心很像很像,可以說是初之心的翻版。這就不難理解,為何司徒軒會認(rèn)錯。女人趕緊扯掉自己嘴巴上的膠布,眼含熱淚的看著司徒軒,激動道:“這位先生,謝謝你要了我,要不是你,我肯定落到別的男人手里了,那我就死定了,是你救了我……從此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薄吧锻嬉鈨??”司徒軒咽了咽口,一時無法消化女人所說的話?!拔野炎约嘿u給了賭場,賭場可以隨意處置我,我本來已經(jīng)沒有打算活下去了,因?yàn)闊o論我落到這里任何一個男人的手上,都會生不如死,好在老天垂憐我,讓我落到了你的手上……”女人情緒過于激動,忍不住靠近了司徒軒一些?!皠e別別,你先別過來!”司徒軒一個一八幾的硬漢,就跟看到什么洪水猛獸一般,不斷后退,刻意與女人保持著距離。女人見狀,纖細(xì)的身體頓住,眉眼間有些受傷,“先生,你是嫌棄我,怕我賴上你?”“不不不!”司徒軒擺著手,“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覺得,你是人,不是物品,不應(yīng)該這么隨便安排自己的人生?!薄拔颐靼啄愕囊馑?,可是我已經(jīng)和賭場簽訂了賣生協(xié)議,如果你不要我,那我又會落到他們手上,我不想再被商品一樣,被人五花大綁的放在賭桌上,供著些惡心的男人爭奪了。”“還有賣身協(xié)議?”司徒軒皺緊眉頭,沒好氣的看向一旁的黑風(fēng)。黑風(fēng)膽兒都快被嚇跑了,立刻催促著黑人把賣生協(xié)議交出來?!霸冢谶@里……賭場花了一百萬買的她,現(xiàn)在她歸您了!”黑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從包里掏出一份契約狀,上面有女人的簽名和手印。司徒軒接過來,看著上面的名字,嘴輕聲念道:“白雪?”然后,眼睛一亮,恍然大悟。“我想起你了,那個在酒吧和盛二哥跳舞的女孩兒,我是說在哪里見過你呢!”“先生,你終于想起我了,前不久我們在酒吧見過,那個時候我就對你印象深刻。”白雪眼波如水,溫柔的的注視著司徒軒。那天晚上,除了盛霆燁讓她動心外,司徒軒也引起了她的注意。因?yàn)樗恢币詠恚透矚g像司徒軒這種陽光帥氣的類型。只不過,那晚盛霆燁的高冷和憂郁,把她迷得暈頭轉(zhuǎn)向,無暇其他。等清醒過來才知道,原來她也沒那么喜歡盛霆燁這一款,腦子里時而浮現(xiàn)的,反而是司徒軒的身影。直到剛才,司徒軒英雄救美,她便徹徹底底淪陷了……本來覺得生無可戀,打算一死了之,現(xiàn)在卻看到了活下去了的動力!“你帶我走好不好,我保證不會拖累你,我可以幫你干活兒,可以幫你掙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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