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身材挺拔,穿著貼身白襯衣搭配配黑色背帶褲,戴著黑色面具的男人拿著麥克風(fēng)出現(xiàn)了?!鞍“““。脦洶?,阿澤,阿澤,阿澤!”女人們都瘋了,沖著舞臺上的男人尖叫?!半y道這就是他們的花魁么,戴著面具怎么知道帥不帥?。俊背踔臐M頭問號,表示不能理解?!澳愣裁矗婢呤前傻奶厣?,輕易不能摘下!”“我們看的才不是他的臉,他最絕的地方是他嘴唇,他的手指,他的身材,這叫禁欲系!”女人們激動的擁護(hù)著阿澤。初之心一開始還不以為意,結(jié)果看這位花魁扭起來才知道,人家是真的天生吃這行飯。那翹翹的臀,那薄薄的唇,那握麥克風(fēng)的長指……哪一樣不撩得人心癢癢?“帥啊,阿澤!阿澤!阿澤!”初之心在酒精的作用下,釋放了和平日里完全不一樣的人格,也學(xué)著周圍的女人,對著臺上的男人瘋狂歡呼。或許,這才是女人們真正放松的時刻。白景悅在一旁看著已經(jīng)完全放飛自我的初之心,有點子驚訝:原來她姐們兒還喜歡這一款啊……早說嘛,安排!表演結(jié)束后,阿澤就下臺了,大家還意猶未盡的喊安可。初之心蹦噠得太厲害,此時已經(jīng)氣喘吁吁,香汗淋漓了。他們重新回到卡座,初之心直接拿酒當(dāng)水解渴,兩三下又灌下一瓶,人已經(jīng)有點站立不穩(wěn)了,整個人癱在座位上?!敖忝?,你覺得剛才那位男花魁如何?”“天菜啊,妥妥禁欲系,看得我熱血沸騰的!”“那好,你等著!”白景悅難得見到初之心對除了盛霆燁以外的男人這么有興趣,她為了讓初之心早點走出情殤,于是去酒吧后臺,找到了那位男花魁阿澤?!靶∽?,我姐們兒看上你了,這張卡里有五十萬,今晚好好開導(dǎo)開導(dǎo)她,讓她開心起來,但是不能碰她,這活兒能接不?”白景悅將一張銀行卡貼在男人壯碩的胸膛上,霸氣的問道。此時,阿澤依舊戴著面具,性感的嘴唇勾起一抹魅惑的笑。他其實剛才在表演的時候就注意到這兩個女人了,尤其是那個蹦噠得很歡的冷艷美女,莫名讓他心動,他還挺想和他們成為朋友的。他將銀行卡拿在手中,反問道:“那如果是她想碰我呢?”“那也不可以!”白景悅雖然也有些醉了,但思維還是很清晰的,說道:“我不是給我姐妹找鴨子,我就是給她找個解語花,或者說是情緒垃圾桶,所以你們絕對不能越界,明天早上我會來檢查,要是你敢亂來,你會死得很慘!”不過,她這番警告實屬多余。畢竟就初之心那身手,誰敢對她亂來?她不對別人亂來就阿彌陀佛了!男人點點頭,有些遺憾的聳聳肩:“放心吧,拿人錢財,替人消災(zāi),你是我金主,你讓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你不讓我干什么,我就不干什么,當(dāng)人解語花可比當(dāng)人身上鴨輕松多了,這活兒我接!”白景悅聽到男人的保證,這才放心離開。躺在卡座上的初之心,看著頭頂迷離絢麗的燈光,整個人暈暈乎乎的,也不知自己是在夢境,還是在現(xiàn)實。緩緩的,一個身材挺拔的男人走向她,然后由上至下,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是你,男花魁……”初之心雙加酡紅,癡癡笑得像個孩子,“讓我看看,你長啥樣?!?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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