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沒有這樣說,你自己慢慢品吧!”
白雪淡淡一笑,語焉不詳?shù)溃骸拔夷芨嬖V你的就這么多,別的也沒有了,真想知道的話,就直接找當事人對峙?!?br/>
“……”
白景悅握緊手指,無法再繼續(xù)問下去了。
答案這么呼之欲出,再問下去倒顯得有點自欺欺人。
“另外,我也再提醒你一句,你最好和司徒保持距離,他和盛霆燁是出生入死,拜過把子的好兄弟,他無論什么時候,都是向著他兄弟的,不然初之心哥哥做手術(shù)的事情,也不可能這么快傳到盛霆燁耳朵里,更不會好巧不巧的,連手術(shù)醫(yī)生的聯(lián)系方式都有?!?br/>
白雪見白景悅已經(jīng)信了三分,繼續(xù)添油加醋。
事實上,所有的事情跟盛霆燁都沒關(guān)系,充其量跟盛霆燁的枕邊人有關(guān)系,四舍五入也算跟盛霆燁有關(guān)系,她這也不算造謠了,呵呵!
“我就知道,盛霆燁那個渣男,不是什么好東西,心思可真歹毒!”
白景悅在白雪的引導下,越發(fā)認定一切都和盛霆燁有關(guān),并且還少不了司徒軒這個遞刀的人。
不行,她不能繼續(xù)留在這里了,她得回到海城去提醒心心,免得心心又被奸人所害!
廚房里,熊熊燃燒的柴火,預示著兩個劍拔弩張的男人,一觸即發(fā)的戰(zhàn)爭。
陳述撩起袖子,系著圍裙,正專注的切豆腐,好看的五官給人一種人間蠱王的既視感。
他這樣的類型,別說是小女生喜歡了,就是很多男生也難以拒絕。
但是,對坐在灶臺前燒火的司徒軒而言,只有四個字:面目可憎!
他‘哐當’一下將柴火掰斷,就像在掰陳述的胳膊一般,冷冷朝男人道:“直說吧,你個戲子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如果是為了錢,直接開口吧,你想要多少?”
陳述冷笑,同樣’哐當‘一下把豆腐扔在鍋里,水濺得司徒軒滿臉都是,他似笑非笑道:“司徒先生這么有錢,準備拿多少錢來擺平我?”
司徒軒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漬,咬牙切齒道:“果然,狐貍尾巴露出來了,像你這種心機深重的男人,我一眼就能看穿,也就白景悅那個傻子才被你蠱惑,不過現(xiàn)在好了,既然把話說開了,我倒還敬你是條坦誠的漢子?!?br/>
“我是心機深重的戲子,白小姐是傻子,就你和白雪干干凈凈,人間清醒,是這個意思嗎?”
陳述抬起那雙深邃的眼睛,明明是很溫和的語氣,卻給人一種很不好惹的壓迫感。
司徒軒覺得自己也算是閱人無數(shù)的人精了,和這個家伙對峙起來,難得會有種棋逢對手的感覺。
這家伙戲子歸戲子,但渾身上下散發(fā)出來的那種氣質(zhì),又不止是普普通通的戲子,真是奇了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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