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霆燁,你給我出來!”初之心帶著騰騰怒火,直接闖入盛大集團(tuán)總部大樓,吸引了所有人注意。但因?yàn)檫@個人是初之心,前任總裁夫人,所以不管是保安還是普通員工,都不敢輕舉妄動。最終,還是盛霆燁的助理陳平攔住了初之心的去路,“總裁夫人,盛總還在開會,您先在會客室等等好嗎?”“誰是你總裁夫人,別瞎喊!”初之心已經(jīng)憤怒到極點(diǎn)了,根本不賣陳平的面子,挽起袖子道:“我只數(shù)三聲,若是盛霆燁還不出來,別怪我砸了盛大集團(tuán),三,二……”“這,這……”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靶小邪?,總裁夫人,我?guī)湍ㄖ宦??!标惼揭娮R過初之心的‘簡單粗暴’,斟酌再三后,他還是決定冒險去通知盛霆燁。雖然盛老大也挺難惹的,但比起總裁夫人,還是要‘溫和’多了,兩相其害取其輕,他選擇得罪盛老大。盛霆燁正因?yàn)椤嘈牡洚?dāng)行’寶物船被襲擊一事焦頭爛額,明明不是他叫人做的,現(xiàn)在所有矛頭都指向他,媒體更加肆無忌憚的批判他,就連集團(tuán)股東也陰陽怪氣內(nèi)涵他做事沖動,只顧發(fā)泄個人恩怨,不顧集團(tuán)利益等等?!笆⒗洗螅o急情況。”陳平在無數(shù)大佬死亡凝視下,打開會議室的門,比了個暫停手勢,然后冒著腰走到盛霆燁旁邊,“初小姐,在外面等著您,看樣子很生氣,說數(shù)三聲您不出來,她就砸了盛大集團(tuán)?!笔Ⅵ獰畹故遣灰馔猓〈缴踔凉雌鹆艘荒ㄍ嫖兜幕《?,“那就讓她砸!”“盛老大,我沒夸張,初小姐這次真的生氣了,她真砸?!薄笆⒋蠹瘓F(tuán)總共66層,你讓她隨便砸,砸累了給她準(zhǔn)備點(diǎn)茶水點(diǎn)心,別讓她太辛苦了?!标惼剑骸啊北姽蓶|:“……”陳平深吸一口氣,料定是請不出盛霆燁這尊大佛了,只能點(diǎn)頭道:“那我先出去了,這可是您說的,隨便她砸。”陳平走出會議室后,盛霆燁若無其事的抬頭,優(yōu)雅從容的看向眾人,“大家說到哪里了……通過收集‘赤心典當(dāng)行’的犯罪證據(jù),將‘午夜羅剎’送進(jìn)警局,贏得大眾好感,從而改善盛大集團(tuán)跌入谷底的形象是嗎?”“對對對,盛總,這是我們反復(fù)討論之后,想到的最佳辦法?!薄皼]錯啊,‘赤心典當(dāng)行’本來就靠灰色產(chǎn)業(yè)起家,盡管這兩年都是正經(jīng)生意,但只要肯深挖,一定能挖出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對付這種下三濫的組織,就要用這種手段才最有效果!”“現(xiàn)在大眾都覺得‘午夜羅剎’被您毀了容,是受害者,都把您妖魔化了,忘記了‘午夜羅剎’本身是一個多么可怕的人,所以我們只需要抓住這一點(diǎn),就能讓言論風(fēng)向反轉(zhuǎn)!”眾股東聯(lián)合公關(guān)部紛紛出謀劃策,一副要把‘赤心典當(dāng)行’毀掉,把‘午夜羅剎’送進(jìn)警局,牢底坐穿的架勢。盛霆燁手托著下巴,面無表情的沉思了很久,在眾多期待的眼神下,吐出三個字,“再緩緩?!薄笆裁矗従??還緩什么?。侩y道盛總覺得盛大集團(tuán)現(xiàn)在的形象還不夠爛嗎?”“像‘赤心典當(dāng)行’這種上不得臺面的組織,如今都騎在我們盛大集團(tuán)頭上拉屎了,目的就是為了搞垮我們,好讓‘天芯集團(tuán)’上位,這要是再緩緩,指不定會給我們盛大集團(tuán)造成多大的損失呢!”“盛總,您一向英明神武,殺伐果斷,您怎么……怎么突然變得這么菩薩心腸了,您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午夜羅剎’手上?”眾股東對著盛霆燁左右夾擊,就差沒掀桌子了,始終對盛霆燁的情緒產(chǎn)生不了一絲撼動。唯有一個股東,小心翼翼道:“還是說,盛總是為了不得罪初小姐,為了在初小姐面前維持一個美好的形象,故意當(dāng)冤大頭,即使背鍋也反抗?”盛霆燁冷冷的視線掃過去,眼神好像要?dú)⑷?,“閉嘴,我的決策,什么時候輪到你們來指手畫腳,不然這總裁的位置,拿給你們來坐?”“……”眾股東見盛霆燁發(fā)火了,紛紛低下頭,誰也不敢再多說一句話。另一邊,陳平長嘆一口,從會議室走出來,朝初之心攤攤手。“對不起,總裁夫人,總裁現(xiàn)在真的很忙,她說您要是不開心,隨便砸,砸到您開心為止?!背踔模骸埃???”氣死了,氣死了,盛霆燁這家伙,是在挑釁她吧,赤裸裸的挑釁她吧?“她真以為我不敢砸嗎,好……我今天就讓他知道知道,我初之心真正的脾氣!”初之心說完,直奔盛霆燁的辦公室,咬牙道:“先從他辦公室開始砸,他什么時候出來,我什么時候停手!”陳平緊隨其后,體貼道:“那您慢慢砸,別傷到手啊,需要工具嗎,扳手斧頭什么的,我讓后勤那邊給您準(zhǔn)備。”“陳平,你也挑釁我?”初之心本來只有八分火,現(xiàn)在直接躥升到十分火了,勢要與盛霆燁杠到底,八百頭牛都拉不回來!她推開盛霆燁辦公室的門,大幾十平的空間,裝潢高級奢華,隨便一個擺件,都價值上萬。初之心選了半天,最終選了個看起來最便宜的盆栽,高舉起來,對陳平道:“我砸了哦,我真砸了哦?”陳平雙手交叉,微微點(diǎn)頭,“您怎么開心怎么來?!薄八懔?,這小綠蘿長得還挺茂密的,不應(yīng)該被盛霆燁那家伙連累,先暫且放過你了?!背踔姆畔戮G蘿,又看向男人辦公桌面,上面擺放著電腦,煙灰缸,檔案袋之類的常規(guī)物品。她順手拿起煙灰缸,高高舉起,“這玩意兒,應(yīng)該值不少錢,就從它砸起?!薄罢O,這個不能砸。”陳平出手阻攔,“你忘了嗎,這是您送給盛總的禮物啊,這么多年了,盛總一直都在用,對這個煙灰缸的感情很深,您要是砸了這個,他指定給您發(fā)火?!薄笆敲?,那就砸這個!”初之心說完,‘啪’一下,將精致的水晶煙灰缸砸向地面,跟隨了男人七八年的物件,就這樣成了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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