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著洗著,盛霆燁似乎聽到什么聲音。下一秒,就看到初之心披頭散發(fā)的走進來,直接打開了浴室的門?!澳恪阕鍪裁??”盛霆燁宛若看到鬼一般,整個人直接僵住了,不敢動……是真的不敢動!“洗澡!”初之心面無表情的說著,然后一步步走進花灑之下,與盛霆燁面對面站著,“太熱了,要得沖一下?!薄翱瓤?!”盛霆燁眼睜睜看著花灑的水從上到下落到初之心身上,女人的頭發(fā)直接被打濕,衣服褲子也全部濕透了,緊緊貼著身體皮膚,勾勒出玲瓏曼妙的曲線。他覺得有種血沖腦門的感覺,特么的更熱了!“真涼快!”初之心瞇著眼睛,仰頭感受著水花落在臉上的感覺,聲音軟軟糯糯的,如同囈語一般。“女人,你這是走什么路線?”盛霆燁一開始還有點難為情,畢竟此刻的他比較清涼,雖然身材完美,沒有一絲贅肉,看著就是上帝精心雕刻的杰作,但就這樣呈現(xiàn)在一個女人面前,他還是很害羞的??墒?,這女人全程跟個沒事兒人一樣,和他面對面站在蓮蓬頭下,也沒說對他性感的肉體產(chǎn)生怎樣貪婪的念頭,似乎真就是來沖涼來了,他自然也就放松下來了?!皼隹欤鏇隹臁娣?,真舒服!”初之心對盛霆燁的問話充耳不聞,手指爬過自己被淋濕的頭發(fā),露出孩童一般開心且天真的表情。“想勾引我,又要裝出一副對我不感興趣的樣子,你不覺得累嗎?”盛霆燁原本想攬住她的身體,好好質(zhì)問她一番。要是她的答案讓他滿意,或許還能‘成全’她。不過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事情有點不對勁了。這個女人沖涼歸沖涼,說話歸說話,但意識卻并不清醒,也絲毫覺察不到他的存在。所以,她這是在……夢游?!腦海里冒出這個念頭之后,盛霆燁直接屏住呼吸,動也不敢動了。因為好像在醫(yī)學界有個說法,夢游的人是不能叫醒的,不然會被嚇死。如果這家伙突然醒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和一個一絲不掛的男人一同淋浴,估計沒嚇死,也社死了?!懊让?,抱一下!”初之心沖涼沖到一半,然后張開雙臂,摟住了盛霆燁的脖子,糯聲糯氣道:“自從搬了家,好久都沒抱你了,姐姐可想你了……”“……”盛霆燁任由初之心抱著,全程被點穴狀態(tài)。不敢動,真的不敢動。這感覺,真的很不舒服,倒不是被初之心抱著不舒服,而是……太考驗人性,尤其是一個男人的意志力了。但凡懷中的女人稍微不那么誘人一點,他也不至于忍得這么辛苦?。 懊让?,我怎么覺得,你的毛毛不軟了呢,是不是很久沒被姐姐摸了啊,沒關(guān)系……今天姐姐好好摸你,給你全身上下都摸到位了?!背踔囊贿呠涇浀恼f著,一邊伸出小手,在盛霆燁身上摸來摸去,偶爾還會掐兩把,然后發(fā)出困惑的聲音,“不對啊,你身上都沒毛了,也太光滑了吧,而且怎么硬邦邦的,有點咯手?!笔Ⅵ獰睿骸啊蔽夷鞘羌∪?,你說能不咯手嗎?男人咽了咽口水,很難不懷疑,初之心是不是裝的啊,表面夢游,實則揩油?不過,懷疑歸懷疑,他也不敢叫醒她。萬一不是裝的,這樣強行叫醒,就有點麻煩了。盛霆燁徐徐的呼吸著,感覺氣息都變得燙人了。他強忍著把女人撲倒的沖動,在心里默默道:忍吧,忍吧,忍到她摸完就好了。“果然還是萌萌最乖,最好摸了……”初之心一邊說著,一邊拍拍盛霆燁的背。男人眼瞅著這一趴應(yīng)該結(jié)束了,終于可以松一口氣了。緊接著,初之心卻突然殺了個回馬槍,一雙手直接往下摸去……盛霆燁:“!??!”該死的女人,你這是想要我命??!“萌萌,去陪我睡覺啊,我洗完了,涼快了。”初之心很認真的朝臉頰通紅的盛霆燁要求道。盛霆燁:”睡覺就睡覺,你能不能別動手動腳,逮著什么就亂牽,你這樣……我……““走走走,跟姐姐走!”初之心牽著盛霆燁就走,只是那畫面太十八,禁,三言兩語根本無法形容,法律也不允許過多形容?!啊笔Ⅵ獰顩]辦法,只能跟著初之心離開浴室。好在女人出了浴室,倒頭就躺在床上,繼續(xù)呼呼大睡,沒再搞出什么大動靜了?!昂?!”盛霆燁輕吐一口氣,擦了擦額前的汗水,有種剛剛經(jīng)歷刀山油鍋,如獲新生的感覺。第二天初之心頭疼欲裂的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只穿著一件薄薄的睡衣。再回頭,居然看到盛霆燁躺在他旁邊,睡得無比安然?!鞍?!”初之心大叫一聲,將盛霆燁推醒,“你……你對我做了什么,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帶我去吃重口味,灌我喝酒,原來是在這里算計著我啊?”盛霆燁被折騰了一晚上,這才剛睡著不到一小時,表情有點疲憊,眼窩下是肉眼可見的黑眼圈。他皺著眉頭,語氣不悅道:“我才要說,是不是你對我圖謀不軌,故意勾引我呢!”“我勾引你?”初之心氣個半死,挺起胸膛道:“不是我吹牛,就你那不值錢的樣子,我朝你勾勾手指,你就撲過來了用得著我勾引嗎?”“……”盛霆燁抿唇不說話了。雖然女人這話說得很難聽,但是……他竟然無法反駁。似乎,每次碰到她,他確實表現(xiàn)得相當不值錢,半分高冷霸總的形象也沒有了。初之心檢查著自己的身體,發(fā)現(xiàn)并無異樣,昨天晚上發(fā)生了什么,她是一點都記不清了?!白蛱焱砩稀銢]碰我吧?”她厚著臉皮,小聲的朝男人問道。“你覺得呢?”盛霆燁氣不打一處來,目光順著女人的曲線掃了一眼,“我碰沒碰過你,你都沒有感覺嗎?”“理論上應(yīng)該有點感覺,但也不排除有些時候,這個男人不太……”初之心滿嘴跑火車跑習慣了,正要說萬一這個男人‘不太行’,接觸到盛霆燁殺人的目光后,她選擇了閉嘴。畢竟,男人可不能被說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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