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別說了,我要齁著了。”初之心以前聽到這些情話,還會覺得害羞,現(xiàn)在已經(jīng)免疫了,只覺得齁得慌。她也第一次知道,所謂的高冷霸道,惜字如金的盛霆燁,那都是虛晃一槍,做給外人看的,實際上那嘴就跟抹了蜜一樣,要多甜有多甜。盛霆燁試了試水溫,對初之心道:“水放好了,你進去泡一泡,放松放松?!薄拔铱梢耘菀慌?,但麻煩您老人家回避一下行嗎?”初之心埋著頭,難為情的提議道。“那當(dāng)然不行,我得看著你啊,萬一你滑到了,或者要個毛巾,穿個衣服什么的,誰來幫你。”“我不用,我自己摸著可以的,你先回避下,你在這里我怎么泡啊?”初之心還沒有開放到和盛霆燁赤誠相見的地步。關(guān)鍵是,光她脫,他就在旁邊看,想想都覺得尷尬得想鉆地縫?!靶邪?,那我扶你進浴缸,等你泡好了,再打電話呼我怎么樣?”盛霆燁做出了讓步,將手機放在浴缸旁邊的擺臺上,“手機我給你放擺臺上了,你一模就能摸到?!薄皼]問題?!背踔慕邮芰四腥说奶嶙h,催促道:“你快出去吧!”過了一會兒,初之心聽到了關(guān)門的聲音,料想盛霆燁應(yīng)該已經(jīng)離開了,這才解開衣扣,一件一件脫掉。她的身材,歷來很好,曲線婀娜,屬于該長肉的地方長肉,不該長肉的地方一絲贅肉也沒有,加上牛奶一般絲滑的雪白肌膚,光是一個剪影,就能讓人神魂顛倒。初之心脫到一半的時候,聽到了很明顯的,粗重的呼吸聲,氣得跺腳,“盛霆燁,你變態(tài)!”“完了,被你發(fā)現(xiàn)了。”盛霆燁聲音略有些沙啞,戀戀不舍的看著初之心,嘆了口氣,“狠心的女人,只知道放火,又不知道滅火,我走就是了。”這回,他是真走了,害怕再不走,初之心能當(dāng)場削了他。有時候也感慨,人和人之間的氛圍很奇怪,他也不是沒遇見過比初之心更漂亮,身材更好的女人,但那些女人就算脫光了站他面前,任憑怎么勾引他,他一丁點興趣都沒有。唯獨初之心,明明她的這副身體他已經(jīng)看過無數(shù)次,探索過無數(shù)次,怎么就一點不膩呢?盛霆燁下樓的時候,白景悅也剛沖完涼,換了一套向雨桐的休閑服從客臥走出來。兩個人四目相對的時候,有點尷尬。不過很快,白景悅就回過神來,對盛霆燁的表情,充滿了敵意。她翻出手機,噼里啪啦開始打字,朝男人質(zhì)問道:“你這負心漢,怎么又纏上我家心心了,你老實說你在打什么鬼主意?”盛霆燁這才發(fā)現(xiàn)白景悅嗓子說不出話,忍不住笑了,沒有回答女人的話題,調(diào)侃道:“你看,老天爺都看不慣你,希望你能閉嘴。”“盛霆燁,你個渣男,居然敢這樣說我,你完了!”白景悅打完這段話之后,把手機一放,然后如同猛虎一樣,朝男人沖上去,抓著男人就開始暴揍?!鞍拙皭?,你別得寸進尺,我是看在心心的面子上才不跟你一般見識?!笔Ⅵ獰畋话拙皭偯痛妨藥兹?,冷冰冰的朝女人警告道。白景悅說不出話,也懶得打字了,繼續(xù)爆捶盛霆燁。倒不是她蠻不講理,而是她作為心心最好的朋友,一路看著心心被盛霆燁這個渣男消耗,為了這個渣男哭,為了這個渣男笑,為了這個渣男痛不欲生,如今好不容易走出來了,這家伙又來招惹,她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皦蛄?!”盛霆燁默默忍受了一會兒后,實在是忍受不了了,大掌扼住白景悅的手腕,“你懂什么啊,我和初之心的感情不是你們這些外人能看明白的,我現(xiàn)在和她很幸福,你要是看不慣,可以離開這里?!薄啊卑拙皭偟芍Ⅵ獰?,手被控制住了,就用腳去踢,野得像只野貓??v使盛霆燁塊頭夠大,也有點招架不住,干脆用長臂將白景悅跟圈在懷里?!笆⒍纾愀墒裁茨??”這一幕,剛好被趕過來的司徒軒看到,他覺得自己的三觀都受到重創(chuàng)了。自己最好的哥們兒,和自己最喜歡的女人,居然抱在一起?!這一刻,盛霆燁和白景悅都愣住了?!安皇悄憧吹降哪菢??!笔Ⅵ獰钶p咳了一聲,尷尬的放開了白景悅。白景悅不服輸?shù)?,順勢又踩了盛霆燁一腳?!澳氵@個女人,沒完了是不是!”盛霆燁腳都快被踩斷了,很想以牙還牙,但想想初之心,只能咬牙忍住。誒,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他原本覺得初之心就夠暴力了,見識了白景悅他才知道,母老虎這東西原來真的存在。不免,看了司徒軒一眼,露出同情的眼神,意味深長的建議道:“有機會,多給自己買點人身意外險?!薄笆裁匆馑迹俊彼就杰幱悬c一頭霧水?!澳阏f什么意思,活脫脫母老虎,你不怕咬傷?”盛霆燁揉了揉被白景悅爆捶的部位,沒好氣的說道?!澳遣荒?,我們家小悅悅可疼人了,她輕易不會打人的,一定是你觸及了她的底線?!彼就杰庩P(guān)鍵時刻,選擇了站在白景悅這一邊。以前他和白景悅兩個就經(jīng)常因為各自立場問題,吵得不可開交。白景悅罵盛霆燁是渣男,司徒軒說是初之心太作,最好搞得兩個人不歡而散?,F(xiàn)在他學(xué)聰明了,千錯萬錯,天錯地錯,那都是盛霆燁的錯,反正跟他們小悅悅沒關(guān)系。“哼,這才像句人話?!卑拙皭傠y得看到司徒軒這么有眼力勁的時候,氣瞬間消了一大半,看這家伙都順眼許多了。“所以你們兩個,真的沒什么吧?”司徒軒試探的朝兩個人問道。說實話,剛才看到他們抱在一起那一幕,還是挺沖擊他的。“你有病吧,我跟他有什么,那我還不如咬舌自盡!”白景悅嫌棄的要死。“可是你以前還說,我們家盛二哥是你男神呢!”司徒軒忍了好久,還是酸溜溜的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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