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翹著二郎腿,裹了裹身上的毛毯,朝盛霆燁道:“我可以提個問題嗎?”盛霆燁聳聳肩,表情從容道:“你問?!薄澳阋恢痹趶?qiáng)調(diào),你害怕有一天我會離開你,是不是代表著,你內(nèi)心深處,對我們的感情并沒有多大信心,或者說……我們之間,其實是存在隱患的,只是我不知道?”初之心眼神犀利,一針見血的問道?!皼]錯?!笔Ⅵ獰畈]有否認(rèn),而是意味深長道:“我并不是個光明磊落的人,我也有很多陰暗面,如果有一天,我的陰暗面被你發(fā)現(xiàn)了,或許你不會再原諒我了吧!”盛霆燁說到這里,露出了些許無奈且苦澀的笑容。命運(yùn)這種東西,要往哪個方向走,他身為凡夫俗子,一點(diǎn)也控制不了。如果有一天,初之心發(fā)現(xiàn)了他的“陰暗面”,接受不了,要和他分道揚(yáng)鑣,他也真的一點(diǎn)辦法都沒有?!瓣幇得??”初之心挑挑眉,并沒有追問下去,只是長嘆一口氣道:“看來我確實還不夠了解你?!痹緹釤狒[鬧的篝火宴會,陷入了長久的沉默,盛霆燁和初之心各懷心思,兩個人的心眼加起來,估計得有八百個。司徒軒受不了了,拍了拍手掌道:“這不是接風(fēng)宴嗎,搞那么嚴(yán)肅做什么,大家嗨起來啊!”“對對對,嗨起來!”白景悅也站起來,活躍著氣氛。因為從她以往的經(jīng)驗來看,當(dāng)盛霆燁和初之心都沉默的時候,必定是有大事要發(fā)生,她害怕??!于是,在司徒軒和白景悅你一言我一語,彷佛夫唱婦隨一樣賣力的活躍氣氛后,他們雙雙喝得酩酊大醉,開始放飛起來。白景悅?cè)氯轮矚g天上的月亮,司徒軒二話不說,朝海里跑去,說是要把海上那枚月亮摘下來送給她。發(fā)展到最后,司徒軒扣下一枚易拉罐的扣環(huán),單膝跪地朝白景悅求婚?!靶倫?,嫁給我吧,反正我倆都不相信愛情,湊在一起沒準(zhǔn)兒就是彼此的真愛!”白景悅小臉紅紅的,咬著手背,哭得稀里嘩啦:“太感動了,上一個向我求婚的男人,是個大騙子,差點(diǎn)被我砍死,如果你也敢騙我,我就砍死你。”“砍吧,砍吧,只要你高興,頭給你?!彼就杰幍痛怪^,亮出長長的脖子?!吧倒?,我怎么舍得砍你,你長得這么帥,如果你敢騙我,我就拉你去做牛郎,賺大錢,哈哈哈……”白景悅一邊哈哈哈大笑,一邊取下司徒軒遞上的易拉罐,套在自己無名指上?!罢婧?,我有老婆了,我司徒軒終于有老婆了!”司徒軒一躍而起,直接將白景悅扛到了肩頭,然后搖搖晃晃的朝別墅小屋走去。盛霆燁和初之心處于震驚中,面面相覷了好久,才緩過神來。初之心:“你兄弟真瘋。”盛霆燁:“你姐妹好像也不太正常。”初之心:“他們這就入洞房了?”盛霆燁:“沒有意外的話,應(yīng)該是的?!背踔模骸拔覀円柚箚??”盛霆燁:“成年男女,你情我愿,還是順其自然吧!”于是,一個兒童不宜,沒羞沒臊的夜晚,就這樣開始了。初之心照顧著兩個孩子睡著后,和盛霆燁坐在沙灘上,烤著篝火,喝著小酒。海浪起起伏伏,兩個人一杯接一杯,都有點(diǎn)微醺了,只不過盛霆燁這種一杯倒的量,醺得更厲害一些?!艾F(xiàn)在只有你和我兩個人,你可以告訴我你的陰暗面了嗎?”初之心的頭發(fā)被海風(fēng)吹亂,她似乎清醒了許多,終于還是忍不住,向盛霆燁問出了她好奇了一晚上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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