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啥意思?”
白景悅將男人的話稍微聯(lián)想了一下,然后憤怒道:“司徒軒,我發(fā)現(xiàn)你這人,真的很雙標誒,一方面自己是個花花公子,熱衷于禍害純粹的女人,另一方面又感慨女人不夠純粹,看著年紀輕輕還挺新潮,思想竟然那么古板,你那么在意女人純不純粹,你怎么不自己帶個貞潔牌坊?”
“我就說海城第一舔狗怎么突然對自己一手捧紅的小白花如此冷酷無情了,原來外面的傳言都是真的啊……”
司徒軒笑容一凜,冷聲質(zhì)問道:“外面什么傳言?”
“狗仔放出來料,說你和你的小白花之所以突然鬧掰,是因為你終于得到了你的小白花,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你并不是她第一個男人,所以你惱羞成怒,從此對你疼在手心的小白避而不見,不管不顧……”
白景悅小心翼翼道:“都2023年了,你如果因為這個原因,拋棄你的小白花,你也太內(nèi)個了吧?”
“……”
司徒軒明顯放松下來。
看樣子,那些狗仔還是很惜命的,知道什么可以曝,什么不可以曝。
白景悅見男人不說話,不禁長嘆一口氣:“不說話就是默認了吧,果然看事情不能只看表面,我還以為你比較委屈的,現(xiàn)在看來,碰到你這種老古板,人家白雪影后才是真倒大霉!”
司徒軒倒也不生氣,長指撥著女人的發(fā)絲,聲音低沉道:“誰跟你說,我在意這個了,相比起白紙,我覺得你這樣的輕熟才更有吸引力……”
氣氛無限曖昧,眼看兩人就要吻上去。
白景悅突然如夢初醒,猛得一抬腿,將司徒軒給踹下床,然后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更何況你還是大渣男盛霆燁的好兄弟,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你只會比他更渣!”
司徒軒并不生氣,半坐在地毯上,雙臂撐著身體,露出吊兒郎當?shù)男θ荩骸澳阌羞@樣的覺悟,我很欣慰,記住千萬不要碰感情,這玩意兒要命,無愛才能一身輕?!?br/>
兩人就此別過,各自乘著飛機,前往位于卡帕萊附近的向陽島。
他們并不知道彼此的目的地一致,都是先乘坐客機抵達向陽島邊緣,再聯(lián)系私人快艇上島。
前往向陽島的快艇,只有早上和晚上一班,所以船上一般會等人到齊再出發(fā)。
白景悅先抵達碼頭,坐在簡易的冷飲店里,等得有些不耐煩了。
“船長,能不能直接開船出發(fā),我這邊趕時間??!”
她依舊戴著牛仔遮陽帽,精致的五官,被墨鏡遮去大半,那件波西米亞風格的小吊帶,上面繡著神秘奇妙的圖案,和蔚藍的海域、成片的熱帶森林是如此的相當益彰。
船長常年跑船,皮膚曬得黝黑,一眼就被這個充滿個性的東方女孩給吸引住了,有些無奈的攤了攤手:“不好意思啊女士,我也很想開船,可惜那個顧客給的太多了,我不能不等他?!?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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