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誰,我……是不是早就認識你?”初之心忍不住朝男人問道。Q先生不答反問:“我是誰,很重要嗎,莫非你對我產(chǎn)生了什么特殊的感情?”“才沒有!”初之心一陣雞皮疙瘩,解釋道:“我只是覺得,跟你在一起很放松,有種舊友相識的感覺,你跟外界傳言的不一樣?!薄凹热徊恢匾?,那就沒有必要尋根問底,非要定義的話,我們不過是買家和賣家的關(guān)系,你給我島,我給你錢,就這么簡單。”“也對!”初之心點點頭。或許她真的有點糊涂了,這個男人只是催她喝了藥,為她彈了曲,她就對她放下了戒備心,以為他會是什么好人,典型的還沒吃夠虧,還沒上夠當(dāng)!初之心深吸一口氣,默默將心墻筑高了幾分,朝Q先生問道:“那這島你覺得怎么樣,什么時候可以簽合同,確切的說,什么時候可以打錢?”白景行那邊的情況已經(jīng)不容她再磨磨蹭蹭下去,她得第一時間拿到錢,把窟窿堵上。Q先生不禁抿唇一笑。這個女人,還真是翻臉比翻書快。前一秒還是‘舊友相識’,后一秒就‘趕緊打錢’了?!皪u我看上了,錢隨時可以打到你賬上,不過么……”男人停頓了下,一看就是還有附加條件。初之心撇了撇嘴。她就知道,事情不會那么順利。‘午夜羅剎’這個稱號,不會空穴來風(fēng),人家既然把‘赤心典當(dāng)行’做得那么成功,哪是那么容易拿捏的?!澳氵€有什么條件,直接說出來,能滿足的,我都滿足?!薄按_定都能滿足?”他的視線,將她從上到下掃了一遍,表情意味深長。初之心裹了裹身上的毛毯,一本正經(jīng)道:“你可別打我主意,我初之心雖然缺錢,倒還沒淪落到賣身的地步?!薄澳阌肿宰鞫嗲榱恕!蹦腥说溃骸拔覍δ悖娴臎]有非分之想,不過我跟你的女兒似乎很有緣分……如果你能讓她當(dāng)我的女兒,我們可以馬上簽合同,一個小時后,錢就能到你賬戶,如何?”初之心蹭一下站起來,指著男人道:“你個變態(tài),原來是想打我女兒主意!果然,午夜羅剎,就不可能是什么好人!”"你可以不要丈夫,但你的孩子需要父親,你因為自己的個人原因,剝奪了孩子擁有父親的權(quán)利,不覺得太自私了嗎?”“我……”初之心一時被男人的話給問住了。因為這確實也是她糾結(jié)了整整四年的事情。“今天糖寶在說真心話的時候,你已經(jīng)很清楚了,你的兩個孩子不是不想要父親,他們只是害怕給你壓力,才謊稱他們有你就夠了,實際他們很渴望父愛,你為什么不能成全?”“我沒有不成全,只是父親這個角色對孩子來說太重要了,不是誰都能當(dāng)?shù)?!”“這只是你的想法,你有問過孩子的想法嗎?”Q先生冷笑,聲音嚴肅,帶著些許嘲諷:“因為這個角色太重要,所以干脆就不給他們擁有的權(quán)利,讓他們整整四年,都不知道有爸爸是什么滋味?!”“你可真是個偉大的母親,偉大到可以決定他們的人生!”“閉嘴!”初之心被戳中了內(nèi)心深處最痛楚的地方,表情憤怒道:“如果可以選擇,哪一個母親愿意讓自己的孩子沒有父親,不都是因為他們的父親太不靠譜了,我只能通過這種方式保護他們,避免他們受到不必要的傷害!”“靠譜?”Q先生嗤之以鼻道:“什么叫做靠譜?你的靠譜,可能在孩子眼里一文不值,而你所謂的不靠譜,才是他們求而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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