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軒急壞了,無可奈何道:“哥們兒跟你們攤牌了,是我新開的一家會所,里面有個妹子喝嗨了掛了,現(xiàn)在她家屬把我們告上法庭,情況對我們很不利!”“我跟法官關(guān)系不錯,他偷偷暗示我,這種情況,一般都是我們這方輸,只有多年前左銳律師打過一場,是被告贏了的……”說到這里,司徒軒快崩潰了。他家從政,家風(fēng)一直很嚴(yán),他父親成天念叨他不務(wù)正業(yè)。這要是被他老人家知道,他膽大包天跑去開娛樂會所,還鬧出了人命,不打斷他腿,從此關(guān)他禁閉才怪!江辰道:“既如此,阿燁你就讓那位左律師幫老三一把,畢竟是知根知底的熟人,用起來穩(wěn)妥一些?!笔Ⅵ獰蠲蛑〈剑瑳]多說什么。樓下,初之心那群人,越玩越熱鬧,正在行酒令。盛大總裁俊臉陰沉,坐不太住了。他端起一杯酒,朝滿面愁容的司徒軒道:“走。”二人來到樓下,因?yàn)闅赓|(zhì)太過卓越,引起不少人注意。偏初之心這波人玩酒令玩得正歡,全身心沉浸在其中,自然兩耳不聞窗外事。于是,兩位高高在上的大少爺,就這么被……晾著了!司徒軒走哪兒都被捧慣了,哪受過這種冷遇,加之也有替盛霆燁出氣的成分在,語氣十分傲慢:“一個破酒令而已,至于這么激動么,幼不幼稚?”眾人這才發(fā)現(xiàn)他們,前一秒還熱鬧的氣氛,瞬間降至冰點(diǎn)。盛霆燁與初之心的目光對上,長久的拉扯著。雖然兩人都沒說話,但旁人已經(jīng)能清晰的感覺到,他們的視線之間,有火花在‘滋滋’亂冒,明顯在互相較量。這新老板對上舊老板,好像站誰都不太合適呢?眾律師當(dāng)下決定,立刻退避三舍,吃瓜觀戰(zhàn),以免被誤傷到。最終,初之心開口打破沉默:“要一起玩嗎?”司徒軒的“我才不要玩這么幼稚的游戲”還沒說出口,盛霆燁人已經(jīng)坐下了,冷冷道:“未嘗不可?!庇谑?,司徒軒也只能不情不愿的坐下,挨著的人還正是他視為‘唯一救星’的左銳大律師。左銳平日里對盛霆燁這位前老板一直不冷不熱,但今天難得高興,也不想氣氛垮掉,便開口道:“既然盛總愿意屈尊與我們這些屁民玩,那我們就不玩酒令了,玩?zhèn)€小游戲即可。”“游戲規(guī)則很簡單,每個人手里拿個號牌,然后轉(zhuǎn)動指針,指針指向誰,誰就能隨機(jī)挑選一個人,讓他配合回答問題,如果對方拒絕回答,則要接受懲罰?!薄拔揖驼f吧,幼稚死了!”司徒大少爺‘蹭’一下起身,分分鐘想走人,但瞥見盛霆燁還優(yōu)雅尊貴的坐著,只能挽尊道:“別磨蹭了,趕緊開始吧!”說也奇怪呢,他那個高冷如冰山,整天忙得要死的工作狂盛二哥,何時這么閑了,居然肯跟一群小年輕玩這種低齡游戲?難不成,他盛二哥還真被他那位端莊乖巧小嬌妻拿捏了?游戲正式開始,因?yàn)橛惺Ⅵ獰睢⑺就杰巸晌粴夥掌茐恼?,眾人玩得都束手束腳的,不管是問題還是懲罰,都比較中規(guī)中矩。然后,指針指向了左銳。左銳倒是誰也不怵,直接看向盛霆燁,問道:“我一直比較好奇,如此優(yōu)秀的盛總,在男女之情上是不是也開竅得比較早,直白點(diǎn)就是,你第一夜是幾歲?”這個問題,太過勁爆,所有人都來了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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