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姨啊梅姨,你糊涂!”初之心急得眉頭緊皺,又沒辦法真的教訓(xùn)梅姨。左銳推了推眼睛,胸有成竹道:“沒那么悲壯,勝訴空間還是有的,交給我,問題不大?!弊箐J這話,讓林以柔松了口氣。別的律師說這話可能是吹牛逼忽悠訴訟費(fèi),但左銳既然說了,就肯定能贏!“最快什么時候能把梅姨弄出來,現(xiàn)在能申請取保候?qū)弳??”初之心焦灼的看著左銳?!皬陌讣再|(zhì)來看,是不可以的,我們不能著急……”左銳挑眉,朝初之心道:“想不想讓林以柔的刑期再加個三五年?”“我現(xiàn)在沒心情弄她,我只想早點(diǎn)把梅姨救出來!”“按我說的做,不僅梅姨平安無事,林以柔永無出頭之日!”左銳打了個響指,一切盡在他的掌握中……兩人從看守所出來。初之心迫不及待的朝左銳問道:“左律,你剛才說,有辦法讓梅姨脫罪,還能讓林以柔加刑,具體需要我怎么做?”“其實(shí)很簡單?!弊箐J說道:“如果梅姨沒有撒謊,那梅姨加害林以柔的主觀動機(jī)就不成立,自然構(gòu)不成刑事犯罪,那么就可以主張起訴林以柔蓄意污蔑。”“如果這個時候梅姨身體不好,恰巧因為林以柔的污蔑造成精神損傷,那林以柔也可被量刑為刑事犯罪,刑法里對于精神傷害的量刑可不比普通的身體傷害輕?!背踔穆牭煤苷J(rèn)真,連忙問道:“所以,只要我現(xiàn)在能想辦法證明梅姨沒有撒謊,或者林以柔撒謊了,官司就能勝訴了?”“正確!”左銳繼續(xù)道:“我建議是想辦法證明林以柔撒謊了,這樣才能反訴她污蔑罪,雖然有那兩個警員作為人證,但從法律角度來說,人證存在主觀性,沒有物證有份量,老板你要是能弄到物證,官司就百分之百能贏!”“這個好弄,我知道該怎么做了?!背踔穆犕辏唤o左銳豎起大拇指:“左律不愧是左律,這招實(shí)在是高!”她現(xiàn)在很慶幸,之前跟盛霆燁離婚,她獨(dú)獨(dú)爭取了盛運(yùn)律所。有了三大律師為她保駕護(hù)航,不管是在行政,民商,還是刑事領(lǐng)域,她似乎都能暢通無阻,為所欲為!---第二天。初之心早早來到林以柔所在的醫(yī)院。病房門口,依舊有兩個警員看守。林以柔眼看自己就要恢復(fù)自由,正愉快的哼著歌,聲音之大,走廊都能聽到了?!昂呛?,林小姐心情似乎很不錯呢?”初之心環(huán)抱著雙臂,倚靠在病房門口,似笑非笑的問道。林以柔正坐在梳妝鏡前描眉畫眼,突然瞧見鏡子里的初之心,就跟看到鬼一樣,臉色大變的轉(zhuǎn)身:“你,你怎么進(jìn)來的?”“林小姐這么害怕做什么,我們關(guān)系這么好,我來看望你不是很正常嗎?”“你少假惺惺的!”林以柔整個呈現(xiàn)出備戰(zhàn)狀態(tài),視初之心如洪水猛獸一般,兇巴巴道:“你我之間,不共戴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你會好心來看望我?”“哪有那么嚴(yán)重,你是盛霆燁的新歡,我是他的舊妻,按照古代三妻四妾的婚姻制度,咱們還得以姐妹相稱呢,動不動打打殺殺,多傷感情??!”初之心唇角勾著笑,陰陽怪氣道?!昂?,感情?”林以柔見初之心態(tài)度這么和氣,猜到她肯定是來求她撤訴的,于是得意洋洋道:“這時候跟我講感情,前兩天你心狠手辣要把我往牢里送的時候,怎么不跟我講感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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