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

    孟錦凡動搖過。

    可那一刻并沒有讓她留步，而是讓她徹底死心。

    她翻了個身，將被子攏緊，閉上眼睛的那一刻，已無夢。

    —

    翌日清晨。

    葉家早餐廳氣氛比往常安靜得多。

    傭人們小心翼翼地穿梭其間，擺放好瓷器與早餐，卻不敢多說一句話。

    桌上只有宋云涵和曹紅艷在，葉澤昌并未出現(xiàn)，孟錦凡也尚未下樓。

    “澤昌昨晚似乎沒怎么睡好！”曹紅艷端著粥碗，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悅。

    “臉色很差！”

    “他最近操心多！”宋云涵淡淡地接了一句，聲音不高不低。

    “家里的股東會、投資計劃，還有對接的幾個外部財團，他一個人盯著，睡不好也正常！”

    “你也要多看著點！”曹紅艷叮囑。

    “錦凡那邊最近好像動靜不少！”

    宋云涵輕笑，語調(diào)一轉(zhuǎn)。

    “媽放心，我一直在看著呢！”

    “她現(xiàn)在雖然重新出去接觸社會了，但她畢竟是我們?nèi)~家的人，姓孟的也該有點自知之明！”

    曹紅艷沒再說話，只是點了點頭，繼續(xù)低頭喝粥。

    就在這時，樓上傳來腳步聲，清脆而從容，隨后是孟錦凡的身影出現(xiàn)在樓梯轉(zhuǎn)角。

    她今天穿得極為簡潔，一件深藍色高領(lǐng)長裙，腰線利落，發(fā)髻挽得極穩(wěn)，耳邊佩著一對細小的銀質(zhì)耳釘，整個人顯得沉靜克制，卻又難掩從骨子里透出的鋒利。

    她落座，禮貌地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