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他語氣淡淡。

    “如果有事，我會知道！”

    他沒有多言，也沒再問一句孟錦凡的情況。

    他的掌控已經(jīng)足夠精密到只需要知道—她沒有被傷害，她沒有停下腳步，她沒有再一次陷入泥沼，那就夠了。

    他不急，他早就學會了等待。

    等待她站穩(wěn)，等待她歸位，等待她親自決定，她的人生，要往哪去。

    他能做的，就是清理掉她腳邊的那些臟水、玻璃和野草—讓她無須分神于保護自己，只管一心一意向上走。

    —

    當天晚上，葉家別墅內依舊如常。

    宋云涵在二樓會客廳接見宋家送來的人，送茶的傭人悄悄掃了一眼那份帶封口的文件資料，被宋云涵眼神掃過后立刻低頭退下。

    她坐在那里，臉色凝著，指節(jié)敲著桌面，視線落在那封文件上，像是在盤算著什么。

    她很快將文件收好，走出會客廳時，卻在樓梯口碰上了剛準備上樓的孟錦凡。

    兩人目光在半空中短暫交會了一秒。

    宋云涵率先開口，語氣帶著慣有的微笑與溫和。

    “這么巧，又出門？”

    “沒有！”孟錦凡語氣平淡。

    “剛回來！”

    “我還以為你晚上都不在家了呢！”

    “家還在，我也沒必要跑！”

    宋云涵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