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錦凡點了點頭。

    “我知道！”

    “你打算怎么辦？”

    “我已經(jīng)遞交了終止申請！”她答。

    “不再繼續(xù)參與晨晟的任何合作！”

    葉澤昌一怔，顯然沒想到她會如此干脆。

    他沉默了兩秒，才道。

    “你是自己決定的，還是別人建議的？”

    “我自己的決定！”她答得平靜。

    “我從不把未來押在別人手里！”

    他說不出話。

    她看著他，輕聲道。

    “你以為我在玩試探，你以為我還在等葉家松口。

    你錯了！”

    “我從來不是在等誰允許我做什么！”

    “我只是想看看，我在你們眼里到底可以走到哪一步！”

    她起身，關上文件夾，眼神冷靜，語調毫不客氣。

    “現(xiàn)在你們看到了！”

    “我走出去了！”

    “我走得很遠！”

    “遠到你們再也不能控制我了！”

    葉澤昌的眼神暗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