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璉又命鳳姐抱緊,再次壓住那眼小窩狠頂,前端已觸到里邊的鮮嫩,卻總不能
入。
賈璉出了一頭汗,狠道:"不信就開不了你這里。"當(dāng)下雙手用力,緊緊拿住平兒的兩只玉股,捏得那里肌膚都青白了,再次提槍往內(nèi)奮勇突刺,只覺真是窄小,勒得龜頭都痛了,忽見平兒繃緊的嬌軀一軟,腦袋一歪,竟昏了過去。鳳姐抱在懷里,不由有些心痛,朝賈璉叫道:"你瞧這丫頭,著實(shí)受不了你的,算
了吧,以后再說。"賈璉低頭見龜頭上染紅了一片,心中有些掃興,又怕真的把這俏丫頭給弄壞了,這才悻悻作罷,哼道:"這般不經(jīng)玩的,就養(yǎng)她兩年再來開。
"鳳姐瞪著他道:"你這樣子,看她以后怕不怕你,我從家里帶過來的丫頭就只剩這一個了,你也不心痛。"賈璉笑道:"我心痛她,只怕你又吃醋哩,你護(hù)著你的丫頭,就得管你老公快活。"拉過鳳姐,竟要弄她后庭,鳳姐不肯,被賈璉半扭半押,拖到床邊,頂開雙腿發(fā)狠入了,鳳姐兒只好苦苦捱著,嬌聲澀語,不住求饒。
賈璉吃了藥,這一弄,竟玩到了天亮,把鳳姐折騰個半死,方在她股內(nèi)一注泄了。
北靜王世榮微笑道:"另一個便是寧國府賈蓉的娘子,她的純陰之氣尚在東太師的小千金之上,可惜體質(zhì)嬌弱,元?dú)獠蛔?。"雀姬一聽,大發(fā)嬌嗔道:"原來是她,難怪你拿人家去跟他老公換?。⒈膘o王笑道:"非也,這不過是個小小的手段罷了,而且你的,還驪大法,也需采補(bǔ)陽氣,那段時間我的六重天又正逢
要緊關(guān)頭,無法助你修煉,不是一石二鳥幺。"雀姬咬唇道:"孔雀兒不聽你狡辯哩。"頓了一下又膩在他懷里昂起玉首道:"現(xiàn)在罰你……罰你……幫人家……等下……在里邊……"她朱唇湊在北靜王耳畔,越說越小聲,嬌語斷斷續(xù)續(xù),臉上也越來越暈。
北靜王俯首在她雪滑的脖子上親了一口,輕笑道:"那你好好浪一浪,讓本王快活了,等下就在你里面……"他悠然止語,卻已令雀姬的嬌軀都酥了。
纏綿間,雀姬忽想起一事,不敢耽誤,昂首對北靜王凝重道:"你昨日把太師的小千金帶回來,又一招斃了那崆峒派的衛(wèi)隊(duì)長,已震動都中,刑部已連夜發(fā)文,要調(diào)回離京已有半年的名捕候小月,此人是,自然門,百年不遇的奇才,兩年前我姐姐在苗疆便差點(diǎn)栽在他手里,一再告誡我以后要小心這個人,他若回到
都中,恐怕將大礙王爺。"北靜王嘴角露出一絲微笑,淡淡道:"我在都中這幺鬧,早就料到刑部遲早會把這個人調(diào)回來,不過南邊將要發(fā)生一樁大案,到時自令都中更加著急,權(quán)衡輕重急緩,一定又會把他調(diào)過去的,這個人我們放心好了,暫時還用不著跟他發(fā)生沖突,況且……"他笑笑接道:"況且有了這兩只絕佳的
爐鼎,我的,月華精要,便有望在短時間內(nèi)更進(jìn)一步,等我突破了七重天,那時別說一個候小月,就是諸葛小花復(fù)生,本王也不怕。"雀姬方舒了一口氣,美眸凝望著眼前神仙容顏般的男人,輕輕嘆喟道:"當(dāng)今那個昏頭皇帝可真夠倒霉的,老天爺偏偏叫他遇上了一個-你。"賈璉半夜起來,仗著那"三精采戰(zhàn)丸"的威
力,跟一對嬌妻美妾在屋里顛鸞倒鳳,臨近中午,方從床上起來,洗漱已畢,聽說賈蓉在東屋那邊等了許久,便叫豐兒請了過來。
賈蓉進(jìn)去,見叔嬸正在炕上吃早飯,平兒竟也坐在床緣,模樣似比平日嬌鮮了些許,見他進(jìn)來忙放下碗筷,落炕倒茶,賈璉卻道:"吃你的飯,叫別人侍候去。"平兒哪里睬他,紅著俏臉,奉上香茗,僅自出去了。賈蓉偷偷瞧了鳳姐一眼,卻見她正咬著箸頭盯著賈璉笑,不知怎幺的,心底一陣銷魂。
叔侄倆打了個哈哈,心照不宣,議起正事,賈璉道:"幸好我跟那武館要多了些人,其實(shí)這邊也用不著這幺多人,這樣吧,等他們過來,我就分幾個過去,你去回我大哥,若是還嫌太少,我再上那武館請去。"賈蓉應(yīng)了,又閑聊了幾句,
起身告辭,臨走又偷瞧了鳳姐一下,誰知她今日竟連乜他一眼都不肯。
賈蓉從賈璉處出來,回到西府稟過老子賈珍,第二天"正心武館"的人就到了。賈璉便分派了幾個人過西府來,為首一個乃武院的三弟子劉念倫,與幾個師弟都帶了兵器。賈蓉心里有事,也沒多理會,叫人領(lǐng)他們在二門外安頓下了,日夜巡邏,提防那鬧得滿城風(fēng)雨的采花大盜。
可卿在房里聽人說起,方知都中近日鬧采花賊之事,想起半月前在后花園遭遇的那個鬼面人,心中驚疑不定,終日更是慵厭,賈蓉還道她是因?yàn)楸膘o王要脅之事煩惱,不敢勸慰。
這日傍晚,門子忽來報,說北靜王府有人求見。賈蓉一聽,心中驚沮,與娘子對望一眼,慌忙著人請入,自到廳上相迎。
那來人四十開外,一身華服,自稱乃北靜王親隨阿福,奉王爺之命來請夫人前往一會,吩咐不必張揚(yáng),驚動別人。賈蓉哪敢多言,請那人廳上用茶稍候,垂頭喪氣地轉(zhuǎn)回里間告訴娘子。
可卿早已猜到,此際哪還有怨惱她夫君之心,只恨自已命薄,輕嘆一聲,道:"相公不必?zé)?,就讓妾身去吧?。①Z蓉淚流滿面,卻也無法,只好讓娘子跟那人去了。
自個兒關(guān)在房內(nèi),想起當(dāng)日還在北靜王府宴上對王爺張揚(yáng)可卿,不禁懊悔欲絕,卻又思量王爺如有心謀我,安能逃得掉呢?只怪自已這個天仙娘子艷名早已暗揚(yáng),都中哪個不垂涎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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