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樓多的是珍奇異寶,姬瑯也算得上一個。在她未嶄露頭角的時候,就已經(jīng)展現(xiàn)出了這個特質(zhì)。這也是為什么諸君覺得姬瑯沒有下令日月樓也沒有人擅自搜羅長生夜明珠,但不代表所有人都不以為意。藏劍山莊只是第一站,今天來的人只不過是冰山一角,他們的路子千奇百怪。理由也千奇百怪。
如姬瑯這塊美玉,這十年漫長的時光并沒有讓她蒙塵,而是把她打磨得越發(fā)光滑美麗了。十年也沒有讓當(dāng)年的陰郁少年成長為男人的那個誰忘記那個美艷少女青澀的愛意,少年清甜的愛漸漸發(fā)酵成扭曲的愛,更何況剛剛久未見的年少愛人表現(xiàn)出與他舊情未了,以至于他一時間無法面對曾經(jīng)的愛人以這種狀態(tài)展露在他面前。
又騷又浪,淫蕩至極,就是個欠肏的婊子。
他隨便抓了一個人問了姬瑯的廂房,被帶來了這里。更可笑的是,他的房間就被安排在姬瑯的旁邊,不是故意的他都不信。
四條白花花的肉體纏在一起,沖擊感十足。廂房里熏滿了蘭花香,曖昧又迷人,洗刷著被酒精玩弄脆弱的大腦神經(jīng),使人昏昏欲睡。蘭花香和媾和的檀腥味道混合在一起,讓人大腦發(fā)脹,就好像眼前的一切都是幻覺。
施允明對那兩個少女的身體沒有半分興趣,而是用他那雙如鷹隼般銳利的眼睛直勾勾盯著姬瑯裸露的肌膚,一舉一動皆是媚色,一尺一寸都是媚骨。
兩個少女像蛇一樣纏在姬瑯身上,又滑又膩。藍晏伏在她的身上大開大合的頂撞,似乎要把身下的人頂碎。
施允明表情似乎要碎了,眼神就像是被遺棄的小狗,讓姬瑯有一瞬間的恍惚,但很快她的臉就被少女掰了過去,咬上她的唇。
姬瑯閉上了眼睛,承受少女和藍晏洶涌的攻擊,澎湃的愛欲讓她如浮云朵之上海浪之中,墮落沉迷,將所有思考拋在腦后,隨之浪叫呻吟起來。
姬瑯艱難揚起手臂環(huán)住藍晏脖子,長腿環(huán)住藍晏的腰,纖長小腿在空中顫抖晃動。碩大乳房終于沒了束縛在空氣中花枝亂顫,白花花的一團。
藍晏扶著姬瑯坐在自己的身上,姬瑯盡顯媚態(tài)的臉正對著施允明,媚眼迷離。少女們或用手指戳著姬瑯的肛門或嗅著她的頭發(fā)。施允明站在門口,大門敞著,夜風(fēng)徐徐吹了進來,刺激著四人白花花的肉體,但她們好像一點都不冷。
肛門被狠狠一頂,姬瑯腰身往上一抬,脖子昂起,頭向后仰,幾縷紅發(fā)濕答答地黏在臉上,就像是一條蹦上岸垂死掙扎的魚,她就好似用盡了力氣一般又急又快聲嘶力竭地叫喊:“把門關(guān)起來蠢貨!你要所有人看見嗎?!”和毀天滅地的性欲席卷全身的是她控制不住的呻吟和打開水閘一樣暢快地傾瀉而出。
施允明臉色鐵青地走進來,狠狠關(guān)上了門,關(guān)得震天響,聲音大到恨不得將整個門都拆下來。
“你們都給我滾出去!”施允明表情冷峻,聲音冷得像含了冰一樣。
兩個少女突兀地停了動作,但是其中一個少女手指還插在姬瑯柔軟的肛門,表面面無表情的看著施允明,但是三根手指還在攪動著,力氣大到不符合她的體型,讓人毫不懷疑這是帶著嫉妒意味來調(diào)弄的。
而藍晏動作不停,反而越動越激烈,姬瑯配合著大聲呻吟嬌喘,騷屄似乎要被一股股精液燙化了!
“啊啊——好燙——子宮要炸——了——呃啊啊啊啊啊——”姬瑯昂著頭,崩潰尖叫,大腿內(nèi)側(cè)肌肉一陣痙攣。滿頭長發(fā)亂顫,像盛開的玫瑰,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媚態(tài),眼眶里盛滿了水汽。在藍晏緊跟著的一波沖刺里,她身體緊接著一陣猛力抖動,眼角溢出晶瑩的水珠,淚珠像開閘了的水龍頭似的涌了出來。緊接著一聲悶哼,身體徹底軟了,毫無知覺地倒了下去,被嬌俏的少女接住。兩具柔軟的女性身體親密無間地緊靠在一起,插不進去一張紙。
白皙的大腿軟綿綿地從藍晏腰間滑落,那雙媚意十足的灰綠色眼睛幾乎睜不開了,整個人就像是陷入了昏迷。晶瑩剔透的淚水流滿了嬌艷女人的雙頰,尤顯可人。
施允明再也忍受不了,一把推開藍晏,將姬瑯抱起來,用披風(fēng)裹住她一絲不掛的曼妙胴體,“我讓你們滾出去聽不懂嗎?她都快痛死了看不出來嗎?.....你們把衣服穿起來!”施允明對著少女忍無可忍地咆哮。
藍晏利落翻身,撿起地上的衣服慢條斯理地穿起來,悠悠道:“施門主這個時候裝大尾巴狼是不是太晚了?先不說瑯喜歡粗暴,再者,你當(dāng)年難道就很溫柔了?”
他聲調(diào)一轉(zhuǎn),很冷,“這個時候就不要英雄救美了。沒人在乎。”
施允明咬緊了腮幫子,將懷里的人摟得更緊,頂著少女幽怨的目光,用頗有些自得的口吻道:“藍晏,承認(rèn)吧,你就是嫉妒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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