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狂妄至極!你當我們宋家是什么地方,這是讓你放肆的地方嗎?!”宋母開口,拍了拍桌子,看向蘇妗。
今天幾乎整個燕城上流圈子的人都在這里,她如果不給蘇妗一點教訓,不讓蘇妗吃點苦頭,那日后傳出去,他們宋家的臉就直接丟盡了,誰都能踩他們一腳。
這訂婚宴可不僅僅只是沈月和宋時玨兩個人訂婚那么簡單,更是宋家和沈家徹底的擰成一根繩,成為一家的聯(lián)姻。
“保安呢,還不快點給我把這個搗亂的人給抓??!你們是干什么吃的!”宋母開口,說罷她視線又落在了江涯的身上,眼中明顯是帶著警告和不爽。
“江小少爺,今天是我們家小玨訂婚的日子,我們宋家請你們江家來,你江家如果是真心來道喜的,那我們宋家很歡迎,如果你是來搗亂的,那我只能日后請江家老爺子好好管教管教一下你了?!?br/>
“不然,我不知道我的弟弟聽到自己親外甥的訂婚宴被人破壞后,會不會想要親自的教教這江家道理?!?br/>
宋母開口,聲音帶著冷意,說話尤其的將我的弟弟這個詞給咬重,說的親昵至極,好像她跟牧夜白姐弟之間,關系特別親密一般。
當今的牧家家主牧夜白這個存在甩出來是十分有分量的。
那可是上京的頂級豪門,跟他們燕城那是完全不能比的。
現(xiàn)場安靜了下來,燕城的人這下也學乖了,都是惹不起的大佬,反正不能隨便看不起任何一方,不出言嘲諷,也不出言幫襯,先看看局勢,再決定該怎么做。
宋母看著現(xiàn)場安靜了下來,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神色,眼中有些得意和傲然。
這樣子才對,就算這個蘇妗會什么算命,那有怎樣,她也就一個人,有靠山嗎?她之前可是從沈家那邊也聽過一嘴,蘇妗的親生父母不過就是在貧困縣種地的莊稼漢。
這年頭可不講究什么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自己再厲害,能護住所有人嗎?她那些窮親戚窮家人動動手指就能摁死。
“那可說不準,宋夫人,說不定后面是舅舅親自教教自己這個外甥怎么做人呢?!苯穆犞文笇⒛良壹抑靼岢鰜?,第一瞬間是有些慌的,他是蘇妗小弟這點沒錯,他個人肯定是不管什么情況下都會力挺蘇妗的。
但是如果干系到江家,那就得掂量掂量,至少不能因為自己一個人牽扯到整個家族。
這個念頭只是一起,他就忽然想到。
不對啊。
他怕啥啊,大佬也認識這個牧家家主,而且那天他看牧家家主好像之前就認識他們家大佬,那對讓他們家大佬的態(tài)度不一般。
就不論這個,就說他們大佬可是能救那位牧家家主的命這一點。
一個外甥而已,能比自己的命重要?
宋母聽著江涯的這句話,只覺得江家這位小少爺真的得了失心瘋了,這說話都開始口不擇言了,聽聽,這都是什么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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