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簡單,有手就行,玄門中大部分的人都有所耳聞,但是又對天賦要求也別高,也因此知道的人少,幾乎沒什么人討論,所以她說蘇建業(yè)沒見識,沒見過世面也沒問題。
這只能說明蘇建業(yè)認(rèn)識的玄門中的人也不過如此,連這個法子都沒聽過,本事想想也沒多厲害,也就是個剛?cè)腴T的水準(zhǔn)。
“你……”蘇建業(yè)聽著蘇妗的這句話,臉上有些不敢置信,他簡直快氣死了。
他堂堂蘇家如今的對外的掌權(quán)人,上京不知道多少人看見他,都要對他點頭哈腰,小心討好,他小心經(jīng)營著蘇家,這些年見識的東西不少,結(jié)果今天在自己的家里。
被自己從燕城小地方接回來的女兒,說沒見識,沒見過世面。
這簡直比打他的臉還要讓人難受。
要是換個人這么說他都不至于覺得這么難受恥辱。
“蘇妗!你究竟知不知道什么叫做謙虛!”蘇建業(yè)開口,他要不是看在老爺子現(xiàn)在在這里,非得好好的教一教蘇妗,這話要是被上京的任何一個人聽見,那他們蘇家的人都得抬不起頭。
一個剛從燕城回來的小丫頭,在燕城活了十幾年的小丫頭,來了上京,說上京的人沒見識沒見過世面,可不是笑話嗎。
“我已經(jīng)很謙虛了?!碧K妗聽著蘇建業(yè)的話,歪了歪腦袋,眨巴了一下眼睛認(rèn)真的開口。
她說得一直都是實話,而且是非常質(zhì)樸的實話,要是真想要炫耀,想要打蘇建業(yè)的臉,那就不會只是說這些了。
蘇妗這幅認(rèn)認(rèn)真真的模樣看在蘇建業(yè)的眼中那就是另一種感覺了。
狂妄自大,無知無畏。
“火滅了?!币慌砸恢弊⒁庵奶K知越開口,示意眾人看向這個煙灰缸中的紙。
聽著蘇知越的這句話,眾人下意識的看向了煙灰缸中的紙,這紙確實有點奇怪,按道理來說,蘇妗點了火,紙本來就是易燃的,這是室內(nèi),又沒有風(fēng),沒有任何的阻力。
這薄薄的一張紙,應(yīng)該直接燒成煙灰缸里的一捧灰才對。
可是眼前這個紙看起來卻有些稀罕,燒了,但沒完全燒掉,邊緣是燒的灰燼痕跡,中間也被燒黑了,紙還留著一小部分完整的在。
蘇妗伸手將旁邊的灰給弄開,小心翼翼的將這個紙給展開。
所有人都好奇的看了上去。
“這……這也沒看出什么啊,就是一張紙,一張燒的黑乎乎的紙。”客廳中站著的傭人阿姨開口,目光落在了這個紙上,開口,眼中滿是疑惑。
“五小姐,您這是什么算命法子……”趙管家原本還有些緊張忐忑,現(xiàn)在看見蘇妗展開這張黑乎乎的紙張,他看了半天什么都沒看出來,不僅有些好笑,覺得自己剛剛的擔(dān)憂簡直就是多慮的。
他剛剛竟然會覺得這個小丫頭真的能算出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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