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固定發(fā)作頭痛的魔咒被打破后,陸嘉培除了前些天發(fā)消息問過他有沒有再發(fā)作頭痛過后,兩人一直都沒有聯(lián)系。也不知道在這期間,陸嘉培是不是有發(fā)生了什么事,才會讓傅栩言跟傅邵易說得來找他。難道陸嘉培是跟姚書靜一樣,不知道觸發(fā)了什么條件,想起來一些事情了?可如果是要陸嘉培跟自己說一些被忘掉的往事,為什么傅栩言不能直接告訴他。傅邵易是真的搞不懂其中的奧義。如果陸嘉培今晚不能給他有用的信息,他就打算要去逼問傅栩言了。孟越在四人群里嘰里呱啦亂猜一通后,傅邵易看完只是發(fā)了兩條消息。【傅:以后你們也喊阿遲叫阿遲】【傅:阿遲這兩天情緒不太好,你們晚上多講點開心的事】【孟越:?我懂了,老傅你是不是惹你家遲遲生氣了,需要兄弟幾個幫你在他面前下臺階?】【陳士卓:喊阿遲?我也要喊嗎?不太好吧,傅總】【傅:喊】【傅:反正你們多聊點開心的】這兩人一人一個關(guān)注點,但傅邵易也沒打算多作解釋,反正暫時也解釋不清的。而這兩人似乎明顯從頭到尾都沒覺得哪里不對,一個是整天幫自己處理工作沒有閑心思考別的,一個一閑下來就不愿意多想只想玩的一根筋,正常。陸嘉培除了在私聊應(yīng)下晚上的飯局后,并沒有在四人群里露過存在感,也不知道是在忙,還是因為別的。傍晚五點,傅邵易帶謝非遲回了趟家換了套衣服,衣服還是傅邵易順手給他搭的。一件不厚不薄的高領(lǐng)淡藍色毛衣,把謝非遲整個人襯得異常清透白凈,看得傅邵易沒忍舔了舔唇,喉結(jié)微滾了兩下,一想到謝非遲現(xiàn)在的心情狀態(tài),他也沒犯渾非要在這種時候耍流氓。謝非遲并沒有注意到他的反應(yīng),注意力都在鏡子里的自己了,他得確認這件衣服有沒有把脖子上的紅印完全遮掉,不然讓人看到真的太尷尬了。傅邵易壓著亂飛的思緒,隨便換了件黑色高領(lǐng)毛衣后,拿上兩件同款的不帶帽純黑羽絨服后,就帶著謝非遲出門了。傅邵易安排的地方是白北城一個度假山莊位于半山腰的一家私家餐館,西餐中餐都有。從開著暖氣的車子下來后,先是感受到比在山下低許多的氣溫,冷得令人身子不免瑟縮了一下,但緊接著在感受到山間的空氣明顯要比喧囂城市干凈不少后,又覺得冷點也無傷大雅。況且,私家餐館有暖烘烘的供暖系統(tǒng)。傅邵易和謝非遲到達的時候,其他三人還在過來的路上,傅邵易便先帶謝非遲上了餐館的一座建筑二樓。因為生意火熱,平日里又要招待不少客人,私家餐館老板在這處地界不止建了一棟建筑。臨時預(yù)約,餐館老板很樂意地給傅邵易賣了個面子,給他安排了平日里自己招待朋友的閣樓,也是這處小地界觀賞山間景色的最佳方位。所以在陸嘉培等人來之前,傅邵易陪著謝非遲在閣樓觀賞了一下山間夜景,山腰上能看到的景色,與在城市相比,是兩種不同的美感,不同的獨特魅力。夜晚的度假山莊寧靜而又充滿神秘,仿佛能跟來到這里的謝非遲心靈相互交融,讓他的情緒不由平靜了許多。從透明玻璃抬頭望去,能看到高掛在空中的大圓月,零散的星星點綴在無垠的天空中,構(gòu)成一幅永恒的景象。謝非遲抬頭安靜看著廣闊無垠的天空,而傅邵易就在一旁靜靜看著他,陪著他。 直到孟越跟陳士卓的到來,才打破這種寧靜。四人坐在閣樓的沙發(fā)上,簡單打了聲招呼。孟越根本不是屬于安靜內(nèi)斂的性子,打完招呼見人沒到齊,便立馬起身去研究開了閣樓的音箱,說這么久沒有一起聚餐了,可得把場子弄熱鬧些。孟越?jīng)]忘記兄弟請求的事,開完音箱,就看著謝非遲問他平時愛聽什么歌曲,說他想聽什么就放什么。謝非遲沒想到他會問自己,臉色愣了一下,“都可以的,孟先生你看著放吧。”“那我看著放了,咱就不聽那些肉麻情歌了,我給你們來點抽象的歌曲,我告訴你們,最近特別流行一些聽都聽不懂的語種,嘰咕亂叫的,一開始聽著挺神經(jīng)的,但越聽越好笑,你們記得仔細聽啊,千萬別走神?!泵显饺缡钦f了一大串。謝非遲禮貌認真聽完這串話,但根本不知道應(yīng)該說點什么。傅邵易、陳士卓:“......”讓人記得找點開心的話題,一上來就這么直接,還得是孟越。下一秒,因為孟越的操作,音箱立馬傳出來一聲他們完全聽不懂的歌曲,甚至都聽不出來這竟然能稱得上是一首歌曲,詮釋了什么叫嘰咕亂......吼嗤?。。?!——吱、吱、除了孟越,其余三人本來很給面子的在認真把聽不懂的語種聽進耳朵里,聽進心里,哪里猜得到會有這么一聲突兀的驚天怪叫突然響徹在安靜的閣樓空間,三人實在是心頭一震。緊接著,音箱怪叫完一聲又開始鬼叫一通,確實很神。“......”“哈哈哈哈哈哈!”孟越注意到三人心震的那一瞬間,笑得特別歡,“是不是挺神經(jīng)的,我自從聽完后,屢試不爽,就愛看你們這種反應(yīng)?!?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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