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非遲聲音很弱:“......嗯?!彼撬?,他現(xiàn)在渾身酸脹得發(fā)疼。傅邵易抬了抬眉:“還疼?”“......”謝非遲立馬瞪了傅邵易一眼,這人還好意思問。他今天才算是終于發(fā)現(xiàn)了,自己只有喊疼,傅邵易才會注意立馬減輕動作,要是他喊輕一點,傅邵易就反應(yīng)很慢,非要隔好一會才肯放輕......被瞪的傅邵易也只是笑笑,然后伸手幫他按了按腰。傅邵易的按摩手法倒是不錯,謝非遲身上的酸脹痛感很快就減輕了不少,他舒坦了。按了幾分鐘,謝非遲睜眼看傅邵易:“我感覺有點奇怪。”傅邵易依舊幫他按著腰:“什么有點奇怪?”謝非遲不自在:“我怎么覺得......我的身體這兩次比我們第一次的時候還疼,又酸又脹,我現(xiàn)在都不想動了?!彪m然疼痛也算在他還能忍受的范圍內(nèi),但他總覺得不太對勁,他一向?qū)ν锤泻苊舾?,完全對比得出來區(qū)別。第一次的話,事后他是屁股疼得多一點,但身上并沒有這種酸脹得很不想動彈的感覺。而明明傅邵易一次比一次進步了。這是能說的嗎?傅邵易只是問:“會疼得很難以忍受?”謝非遲腰上感受著傅邵易手上揉按的動作:“那倒也沒有吧?!薄澳莿e老想著我的第一次了,你就不能專注現(xiàn)在嗎?”傅邵易親了親他的鼻尖,邊說。謝非遲:“......”傅邵易又給他按了幾分鐘后,再不想動彈,也不能真鴿了今晚的局。謝非遲被傅邵易攬腰坐起身,在準備站起身時,謝非遲隨意掃了眼傅邵易有些小凌亂的額發(fā),伸手去幫他整理了一下。傅邵易笑著讓他幫忙整理?!昂昧?。”謝非遲松下手,也笑道,“走吧,換衣......”很快,他臉上的笑容凝固了。傅邵易注意到他的神色:“怎么了?”謝非遲一臉復(fù)雜盯著傅邵易,輕聲說,“我們第一次的時候,你綁在身上的痛感還沒解除......”“怎么又在想第一次了,阿遲,你這樣可會讓我傷心的?!备瞪垡赘鷽]聽見后面那句一樣?!澳惝敃r......不會也幫我承受了一半疼痛吧?”謝非遲眼角一抽。見他注意到這個要研究到底了,傅邵易只好主動道,“你當時在我身邊,我又不會頭痛?!薄?.....”這話一出,證明傅邵易一直是有這個意識的,而謝非遲從來沒有這種意識。 謝非遲說話有些斷續(xù),問了個蠢問題:“這......這種疼也會一起轉(zhuǎn)移嗎?”“痛感難道還分種類?”比起謝非遲想抓狂的模樣,傅邵易就顯得淡定多了。其實自從他們大學(xué)談戀愛到畢業(yè)好幾年,兩人就從來沒有進行到最后一步。自然不是不饞對方身子。而是因為謝非遲對疼痛的感觀天生是常人的很多倍,他過不了心里那關(guān),兩人嘗試了很多次,最后都是傅邵易自己實在心疼主動停下了。當時他就想著,只要能跟阿遲在一起,談一種‘半柏拉圖’戀愛也沒什么大不了的。所以兩人的第一次,確實是上次在傅邵易名下的那個酒店。那晚,兩人也折騰了很久。如果沒有一半的疼痛消散了,這事估計也會跟以前一樣,直接被迫停止。而至于后面兩次,綁定的疼痛解除了,謝非遲還敢跟他做。傅邵易猜測是因為有了第一次,謝非遲的心里已經(jīng)突破恐懼的那一關(guān)了。雖然還是會疼,但他的身體感官接受了傅邵易。得到回答的謝非遲,眼神比剛才還復(fù)雜,他看了眼傅邵易。下一秒,他直直摔回床上,抓過被子捂在自己臉上。啊啊啊啊啊啊。都些什么玩意。他們估計是第一對以這種方式成功開啟和諧幸福生活的伴侶了。*謝非遲跟傅邵易出門前,換了高領(lǐng)毛衣加一件黑色大衣出門了。半路上,謝非遲坐在副駕駛看到群里有人在瘋狂艾特他們,孟越說他們都到半山腰的私家餐館了,就差他們兩人。還說陸嘉培這個大忙人都到了,問他們到底在干什么。因為傅邵易下午在群里回了一條他會早下班??吹矫显劫|(zhì)問的消息時,謝非遲有點心虛,回復(fù)說他們是在爸媽家出發(fā)的,和爸媽多聊了幾句。他有罪。他早早從謝家離開,還敢拿爸媽當借口。六點四十分,傅邵易在半山腰私家餐館外面找了個空位停好車子。下車后,他先是牽過謝非遲的手,然后才往餐館走去,這次的聚會地點依舊是上次來的二樓閣樓,餐館老板又很樂意地賣了他們一個面子。到達二樓,傅邵易牽著謝非遲按下門把手,門縫剛開了一個小縫隙,就聽到了陸嘉培的聲音。“給你預(yù)約的體檢是后天,你跟阿遲一起?!比缓笫歉佃蜓缘穆曇簦骸鞍?,我沒事,嘉培哥你放過我吧!你讓遲遲去就行。” 緊接著是孟越的聲音:“你漲個二十斤豬肉,陸嘉培才有可能放過你,你們這個圈挺獵奇啊,賺了那么多錢,把自己養(yǎng)成細狗,也是夠牛逼的!”傅栩言:“二十斤?那我還能是男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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